拓跋君叙红着脸挑眉:“用一个手下败将挖一个巨坑,让朕来跳,一个弄不好他会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他的夫人只有华灼儿一个人!没有多余的夫人赔给你?”我在他的怀里提醒着他道:“其他的美人都没明没份的,皇上到底接不接的容琚?”
拓跋君叙抱着我就走:“皇后应该关心的是,白日宣淫之事,而非是什么国家大事!”
他现在可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着这样的话,就算我惊讶他可以视而不见!
把头凑在他的颈间,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和他之间,走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障碍。
我们彼此已经可以用容与还打趣彼此了,容与不再是我和他心中的一根刺,而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白日里的拓跋君叙格外热情,而我也格外的放纵自己,他红着脸的样子,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样子。
我把他的样子印在心中,便成了我心中最美好的一幅画,永远的刻在我心头,这么一个人,终于在我的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正如他所说,他希望在我的眼中撒野,他希望我在他的眼中撒野,我们彼此变成了彼此的唯一,谁也不会让我们心生间隙。
身为一个亡国之君,曾经无论多么辉煌,现在依旧低声下气,过了半个月,夏日正炎热,我去瞧了容琚。
拓跋君叙知道我曾经在东晋呆过,让我过来见他,意思就是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现在有机会千万不要错过。
容琚对我来说,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仇恨。
他的母后,东晋的皇后除了曾经对我不客气,要性命的仇恨,也是没有的。
给她们住的地方,蚊虫众多,她们的脸上都没有被盯着印子,手背和手臂上被蚊虫叮咬的印子倒是不少。
东晋的皇后看到我,眼中很诧异,诧异的失声道:“你不是死了吗?你为什么会是北魏的皇后?”
容琚恍若也没有从震惊中醒来,满脸胡子拉碴,看着我久久不回神。
以防万一,我受伤害,我出门带了不少人,落座的时候,两边围绕着人,可以让我不受任何意外。
我轻摇宫扇:“东晋的太后娘娘,你认错人了吧,本宫是北周的朝暖公主,你口中的死人又是谁呢?”
在东晋,我是死了,死于幸者库,消失在众人面前,现在我的容颜没有回到以前,至少跟以前相差不大。
这都归功于拓跋君叙每日精细的养着我,不让我有任何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