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拓跋君叙,你不要再疯了!”拓跋濬站起身来,指责他沉声道:“现在许她诺言,你现在把她当成命,事实的真相压顶,痛苦的是她,不是你!”
“你是一国储君,将来的北魏皇上,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不可许下承诺,让人平添痛苦!”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微微泛着红光,不怒自威道:“王叔,一直以来孤特别艳羡和敬重您,可是在今天之前,孤对您的艳羡和敬重,全部消失殆尽了!”
“在你没有确认任何事实的时候,你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结合西晋皇上,差一点让孤失去她,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她是孤的太子妃,明日孤登基为皇,她会是孤的皇后,孤不接受任何反驳言语,王叔执意要查,是王叔的自由,查出来的结果,孤信不信是孤的自由!”
“在此期间,孤不想在听见王叔任何话语,有关于有悖伦理的话语,若是王叔再多说一句,别怪孤手下无情!”
拓跋君叙冰冷的言语,犹如重锤,狠狠的砸在地上,让人无法反驳,让人没有办法去把锤子拿起来。
拓跋濬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浮现难以置信的光芒,蠕动的嘴角,想要说什么,终闭了嘴。
拓跋君叙紧紧扣住我的臂弯,把我全身的重量基本上移到他身上,声音低低哄道:“我们现在先回去,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要想,慕凉,走!”
他唤了席慕凉一声,席慕凉紧紧的跟随着我们!
发完狠的我,腿脚软弱无力,走出去,便差点摔倒,拓跋君叙见状,俯身把我抱起来,还没走出拓跋濬所在的宫殿,他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响彻在我们的身后:“殿下,切勿做终身遗憾的事情,你会是明君,此等儿女情长与你无缘!”
拓跋君叙理都没有理他,快步的离开。
整个皇宫之中,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之下,各房各宫充斥着太子要登基为皇的喜悦。
这种喜悦夹杂着惶恐,惶恐北魏皇上被软禁起来,太子是强行登基,宫里的人害怕事有变故,变成了流血的事件!
长长的宫道,树枝枯萎,越过高墙,我的心就像树梢上的枯枝,明明安安稳稳的长在树上,来年就再也冒不出绿叶来。
拓跋君叙把我安顿好,握着我的手,蹲在我的面前,以一个谦卑的姿势,对我说道:“你不用害怕,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因果的!”
“顺其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