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簪子在他的胸膛,鲜血顺着簪子往下流,他穿一身红袍,鲜血只让他的红包颜色深些,旁得看着和寻常没有两样。
华灼儿双眼瞪大,惊恐,上前一把推开了我,我的手带动簪子,拓跋君叙伸手拦住了我后退的身体。
我的手指一摊开,簪子在手中脱落,落在地毯之外,发出巨声,华灼儿用手捂着容与被我刺中的胸膛:“归晚,你怎么如此不识好?皇上哪点对不起你?”
拓跋君叙手顺着我的手臂下来,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身后,自己上前半步,“西晋的华夫人,你是在和北魏的皇太子妃说话吗?”
华灼儿挺直胸脯,像一个恶犬:“北魏的皇太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非得要这样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
“天下人耻笑?”拓跋君叙重复着她说的话,言语冷淡,带着不容置喙地霸气:“天下人还轮不到耻笑孤,华夫人,你的儿子很可爱,你把他当成宝贝对吗?”
华灼儿连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拓跋君叙:“你想干什么?你在威胁本夫人?”
拓跋君叙微微眯起了眼眸:“不是威胁,只是提醒你一声,你的夫君在你身后,孤的太子妃,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孤再从你口中听说任何一句关于孤太子妃的事情,你的性命,你的头颅,绝对和你的身体分开!”
华灼儿瑟缩着身体,眼中尽是害怕,直往容与身后躲去,容与任身体上的鲜血流,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
直道华灼儿拉着他的手臂,他恍若惊醒,向前走了一步,弯腰捡下簪子,紧紧的握在手心中:“这是一对簪子,你还留下一个……是不是……”
“不是!”我举起手腕:“那个簪子,在你眼睁睁看着我掉进强盗窝里无动于衷的时候,我自保用了!”
“之所以留下这么一个簪子,就是为了有一天,把簪子还给你,让你知道,我根本就不稀罕你所谓的独一无二!”
容与眼中的戾气,被凄惨掩盖,满目伤痛,抬起脚步,对我又逼近了一步:“你刚刚跟我说的话,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伤害你……”
好笑的看着他:“没有真正的伤害我?你的真正伤害又是什么啊?容与,你简直太可笑了,我骗你做什么?”
“请你不要挡住我的幸福,请你不要在我幸福的道路上,伸出脚来绊我,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我对你只有恨,什么时候你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