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即将成为殿下的妻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殿下的,穿得如此美丽,也是为了殿下!”
拓跋君叙重瞳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摊开手掌心:“我们走路过去,正好你的身体可以暖,回来的时候坐马车?可好?”
面前的手很温暖,让人很贪恋,“自然是好的!正好我现在有些冷,多走走路是极好的!”把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他的手中。
他手指合拢,把我的手拽在他的手中,不重不轻,力度刚刚好,他换了一身常服墨色衣裳,衬托着我的红衣更加耀眼。
有人陪着走在宫道上,有人陪着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有人挡风雨,有人挡人流,被人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这种滋味,让人无比贪念留恋。
想这种滋味停留的再长一点,想要的滋味停留一辈子,一辈子都能牢牢的抓住这滋味,永远不要让他消失。
贴近皇宫最近的行宫,一盏茶的时间,行宫外除了北魏的侍卫还有西晋的人。
接见官在门口,见人行礼问安。
拓跋君叙直接让他上前引路,他们在前面引路,容与在萧条的院子里,负手而立。
他的身边站着端着茶水的华灼儿,这么两个多月不见华灼儿,她又变了一个样子。
身形变得单薄起来,穿的又薄,冬风一吹,衣裙飘飘,更显单薄柔弱。
接见官唤了一声,容与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身玄色,如桃花般的眸子,比三年前更加冰冷锐利。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落在我和拓跋君叙相握我的手上,华灼儿也悠然的转过身来。
瘦掉的她,比三年前有韵味,比在北周的时候好看,也许这就是生完孩子,更加女人一点吧!
一时之间,气氛陷入僵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我看着容与,冷冷的俊颜之上,仿佛不知道笑是何意,突然,手一紧,拓跋君叙侧目对我一笑,把我的手执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唇边,对着我的手哈了一气:“手怎么越来越冷了?看来回去的时候,还得走回去才是!”
我愣怔凝视着他:“不知怎么就冷了,想来还是穿的太薄!”
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温暖不了我的手,我是从心里发寒,从心里看到容与莫名的发寒。
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害怕他心似大海,一下袭向我,让我无反击之力,在他的算计之中苦苦挣扎。
对上他,我总是要提起精神,紧绷心神,不管在什么时候,仿佛这成了与生俱来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