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于我,皇后对我有芥蒂。吟皇贵妃那边,你可能不知道,她已经把我归于皇后那一批人,对于我现在,她只是在找合适的机会,把我给杀了!”
鱼铺恩闻言陷入长长的沉默,我眼睛一跳,慢慢的从床上坐直身体:“鱼公公,以你在皇宫多年的经验,你觉得本宫若是主动出击,该从谁下手?”
鱼铺恩后退了两步,神色距离拿捏正好:“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把宫中上上下下的信息输送给娘娘,至于其他抉择还得娘娘自己拿捏,奴才不越俎代庖!”
甩了甩没有任何一丝力气的手腕:“本宫四面楚歌,只有你这么一个可信任的人,本宫不想被动,本宫也想主动出击,可是……本宫终究是一个人,除了仰仗皇上鼻息疼爱之外,本宫无一人可依靠!”
“现在皇上又病了,旁人自当觉得本宫好欺负,本宫哪里不想看皇上,只是躲在这里不敢出去罢了!”
鱼铺恩小心的没有接我的话,自责道:“奴才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不能替娘娘分忧解难,恳请娘娘恕罪!”
我罢了罢手:“你已经帮助本宫很多了,本宫对你已是感激不尽,下去吧,本宫自己想办法!”
鱼铺恩把小米粥放在一旁:“回头奴才再给娘娘煮点补血的东西,娘娘的面色很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手摸在脸上:“多谢了,自己小心一些!”
鱼铺恩离开了椒阁殿,我掐算着日子,等待着皇后和吟皇贵妃谁沉不住气,等待着皇后鞭策着吟皇贵妃过来,找我的麻烦。
等待的皇上痊愈,我自己吃斋念佛,都没有等到任何人来。
匕首再一次划过手腕,把鲜血滴到墨盘里,满满的一墨盘,用白布缠起来,夜风呼呼的刮,就像嚎叫一样。
鲜红的鲜血,抄了一纸张,风干卷了起来,放进经桶中,揉了揉疲倦的眉头。
从蒲团上站起来,打算把窗户开着,却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稳了稳心神,我在猜想,会是谁?
猜想之中,房门被粗鲁的踹开,凶神恶煞的宫女和太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我带走。
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们堵住了嘴。
把我一直带到皇上的寝宫外,我穿的单薄,直接就把我扔在外面,随既他们把我放佛经的经筒全部带过来了。
哗啦一下子扔在我的身边,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上,头发凌乱,冷得瑟瑟发抖。
宫灯火光摇曳,散发出幽幽冷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