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人在皇上寝宫之内的熏香里加了毒蕈,轻度者致幻,重度者混合娘娘身上安神清心锦囊,会直接毙命。”周见信弯腰从药箱中拿出药瓶搁在我的手边:“为了安全起见,这是解毒丸,娘娘可以服下两颗,以防万一娘娘也被人下了毒”
倒出两颗药丸儿,扔进嘴里,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所以你便利用我的月事,告诉皇上有人要加害于我,顺便自己趁机离开皇上寝宫,也让我逃脱去伺候皇上的命运!”
“从而皇上一旦出现什么事,沾染不到你我身上,是不是?”
“是!”周见信正色道:“一旦有人查出来你身上的安神清心锦囊和毒蕈结合是要皇上命的毒药。您又是吟皇贵妃献给皇上的,哪怕你曾经的主子是北魏皇太子,十一皇子也会被牵扯在其中!”
“微臣来到京城就是为了帮助十一皇子,微臣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牵连,更不能让他未达成自己的心愿之时,丧失性命!”
心中咯噔一声,脸色沉沉,停顿了半响道:“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你也给皇上下点药,然后在想办法……让皇上毒性发作,直接矛头落在我身上,咱们看一看,是皇后和大皇子下的手,还是二皇子和林贵嫔下的这个手!”
周见信沉默片刻:“能进皇上寝宫的就这么几个人,加以揣测不需要铤而走险!”
“不行!”我直接厉声道:“我们不能陷于被动,要主动,周太医还没有告诉我你在漠河怎么会来到京城?”
周见信给我把脉的手猛然缩回去,收拾着诊脉搁着药箱里,做好这一切,他才慢慢的说道:“是何念的父亲说十一皇子在宫中孤立无援,想借我的医术,助他在宫里一臂之力!”
容与的外祖父!
这个存在感极低,官位极低的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他好像不在京城,但又好像在京城。
缓了缓心神道:“十一皇子的外祖父,在京城是什么样的官位?”
周见信微微有些愕然:“何念的父亲不在京城,他在漠河,是漠河的父母官,十几年前,我举家搬迁之后,两年他也来到了漠河,在漠河当了七品县丞!”
小小的七品县丞,跨越山水之间,隔着千山险阻,知道容与在京城之中置身于火热?
说句难听的话,漠河离京城千里之远,京城死一个人消息传到漠河去,漠河的人回来吊唁,尸体都化成白骨了。
再次细微的瞧了瞧周见信,难道我以为容与不太可能知道周见信来到皇宫,其实他已经知道,利用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