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容与突然伸手紧紧的捏住我的肩头,带着咬牙切齿般的低吼:“你就甘愿伺候我的父皇,做我父皇的女人?”
这么失控,不计后果的他,真的让我有刹那间的错觉要信任他,最终我轻声道:“我去北魏,找到了北魏太子,也会陷入权力漩涡,在这里,一样的!”
现在明辰良在东晋,一时半会走不了,那我就和他周旋,如果他回到了北周,我就想办法去北周,他不家破人亡,不得善终我决不罢休。
容与赤红的双眼,浮现了一丝凉薄:“权力的漩涡,我们都逃不了,归晚,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伺候皇上吗?”我幽幽的开口,肩膀很疼,他没有松手的打算:“女子本就是浮萍,无枝可依,找到天子做依靠,不是万幸中的万幸吗?”
容与极其缓慢的松开了我的肩头,肩膀微微颤抖,指尖一点一点的泛白,手背上青筋四起,双眼仿佛鲜血随时能滴落,骇人不已。
我眼中闪过隐忍:“十一皇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莫让他人抓到了把柄,妃嫔和皇子通奸,此一项罪名,就能让你万劫不复了!”
容与把手缓缓的放下垂于两侧,起身慢慢的后退,寂静的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之中,他眼中的血光,让我越发心惊,比面对皇上还要心惊。
他离开,火光摇曳,我瘫坐在软榻上,桌上的茶盏,被我拿起,用力的磕在桌子上,茶盏炸裂,碎裂的瓷片刺进我的手掌。
瞬间我的手掌血肉模糊,鲜血流个不停,昔云听到声音在外面焦急道:“娘娘,奴婢进来了!”
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软榻上,昔云走进来,大惊失色:“娘娘,奴婢这去太医院叫太医!”
我点头:“注意一下口风,不要让他人拿了把柄说了去!”
昔云转身就离去,也没有给我包扎一下。
慢慢的从软榻上起身,用手捡着地上的碎瓷片,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扔进门口巨大的瓷瓶中,手上的裂痕,越来越严重。
鲜血流的越来越快,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夜里太医前来,替我包扎的手,一夜过后,整个东晋后宫都知晓新进的昭仪娘娘,没有等到皇上的宠幸,恼羞成怒砸了茶盏,把手给砸伤了。
我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惹得后宫女子,个个在私下里说着我肚量小,个个说我是狐媚子要惑君。
反复的看着自己包裹严实的手,伤得很奇妙,这些不利我的话,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