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每一下子都打着相同的位置,极其响亮。
“她是皇宫里尚食房的尚食大人,不是你随便想见就能见的!”
“那我就什么也不会说,更加不会心甘情愿的去按上手印画押!”
“啪!”巴掌再一次狠狠的甩了,水落寒着一张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是东晋后宫的地牢,可不是什么北魏!”
嘴里蔓延着血腥味,对着她的一张脸,唾弃的过去:“水落姑姑,死得有个明白吧!”
血沫子吐在她的脸上,惹来她的愤怒,抽起一个跟手臂一样粗的棍子,使劲的抽打在我的身上:“你这个小贱人,谁让你这么胆大包天的?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巨大的棍子,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我被绑无处躲藏,水落打我打得气喘吁吁,最后一棍使劲的敲在我的额头上。
额头被敲一个窟窿,鲜血如注,视线开始模糊,水落把棍子往地下一扔,对着身后的人招呼道:“好好看着她,除了水什么都不要给她!直到她服软为止!”
身后的太监应声:“是!”
水落哼哧一声转身离开,我被绑在柱子上,昏厥过去。
这一昏厥,不知道昏厥多久。
撕拉一声,衣裳被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
我也在这撕拉声中,幽幽转醒。
华灼儿露出天真的笑容:“归晚,你终于醒了!”
我的衣裳被她扯烂,只剩下一件里衣,她手中的布条,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被她按在我的额头:“瞧瞧你这满脸的都是血,都结痂了,我给你擦一擦!”
手用力戳在我的额头上,一半脸红肿,她也用力的使劲的用,碎布条来回的擦拭。
凝固的血液,被她用力搓掉,额头像被棍子砸出来的窟窿,又重新被她弄出血来。
眸子染上的血光,我阴测测的开口:“谢谢华灼儿,我们是情同姐妹的好姐妹,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啊!”
华灼儿笑得越发灿烂:“归晚,出去干嘛呀,外面多危险,没有这里安全呢!”
眉眼弯弯,笑得像个轻灵可爱的孩子。
我牵起嘴角道:“最危险的不是外面,是人心!华灼儿,我把上清珠给你,我就没打算要回来,你干嘛这么等不及啊!”
华灼儿双眼猛然一睁,“归晚,原来你知道你呆在这里是我做的,那你还跟我说什么姐妹情深?太假了吧你?”
我呵呵一笑:“北周的颍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