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要有一丁点苗头,她就会歇斯底里的抓着不放。
余嫔脸色发青,唇色发白。
我就着地爬到她的脚边,手指着一叶:“顺婕妤的御赐之物,为什么会在一叶这?一叶之前做证人,说明已经背叛了娘娘,娘娘宅心仁厚不与她计较,她却怀恨在心!”
“今日的菜色又是她让尚食房送的,娘娘还没吃几口,就口吐鲜血,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口口声声掷地有声的质问,让一叶方寸大乱,她唾沫星子乱飞的骂道:“归晚你这个贱人,金簪明明是你给我的,你说从五皇子北雍住所里的房间里找到的!”
“你血口喷人,你想借娘娘之手杀了我,你才是跟顺婕妤一伙的,娘娘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奴婢是冤枉的,请娘娘明鉴,求娘娘相信啊!”
我狠狠的冷冽一笑:“一叶姑姑,之前我还没说这是顺婕妤的东西,你脱口而出说这是你的东西,娘娘听得真真切切,我冤枉你,我只不过是在讲事实!”
“你明知道顺婕妤一直怀恨在心,记恨着娘娘入住顺训宫,做了顺训宫一宫主位,你替她卖命,到底你和我谁才是真正的贱人?谁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贱人!”余嫔对着一叶就是一巴掌,对知秋命令道:“去请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为本宫做主!”
知秋得到命令快速的冲了出去,而一叶直接被太监压了起来,桌子上沾了鲜血的菜色触目惊心。
余嫔完全不相信一叶,手中拿着那个簪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该怎么说,不然的话本宫要你的命?”
一叶犹如困兽做最后挣扎,“娘娘,这个簪子真的不是奴婢的,是归晚给奴婢的,娘娘你要相信奴婢!”
余嫔这些天的仇恨和怒火,似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本宫相信你,相信你想要本宫的命,要了五皇子的命!”
一叶眼泪不止的看着余嫔,拼命的还要解释还要狡辩,皇后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随行还带了太医,皇后一进来,余嫔面色苍白直接扑到了皇后脚边,声泪俱下:“皇后娘娘,你要替臣妾做主啊,顺婕妤她瞧臣妾失去了儿子,要杀妹妹啊!”
皇后眉头拧了起来,声音幽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且细细说来!”
余嫔指着一桌子上的菜色,奉上手中的金簪:“此物是顺婕妤的!”
皇后瞧了一眼金簪,道:“遥光,去把顺婕妤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