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不怕死的看着他,张口道:“奴婢有办法让您的母妃从一个正六品的嫔,进阶为正四品婕妤,只要你放过我和十一皇子,奴婢就能办得到!”
匕首从我的脖子上划过,削掉我散落的头发,我衣不附体,站得如松笔直。
容宏手中的匕首往地下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手摸着我的脖子上:“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微微闭了闭眼眸,弯腰拉起自己的里裤,在狼狈之中尽量让自己不是那么不堪。
“奴婢说,五皇子的母妃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奴婢有办法让五皇子的母妃进阶成正四品婕妤,来表达奴婢对五皇子饶命之恩!”
容宏歪过头来,掠夺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吸血一样在他划过的伤口上吸,手不断游走在我衣不附体的身体上。
疼痛让我别过脸,视线恰好看进容与眼,刚要扬唇冷笑,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东晋五皇子,对一个幼女做此等事情,不知东晋皇知道吗?”
宫灯摇曳之下,北魏皇太子拓跋君叙一尘不染的白袍,让漆黑的夜出现了一丝亮光。
容宏一把推开了我,蹙起眉头:“都说北魏蛮夷长手长脚,此话倒是不假,皇太子手脚长的管起我东晋闲事来了?”
拓跋君叙神色冷淡:“本殿下迷路了,你继续,本殿下等会见到东晋皇上,会告知于他,在后宫之中碰见你的!”
容宏眉头拧了起来,讽刺道。“皇太子这迷路,迷的真够远的!”
拓跋君叙微垂头,清冷高贵疏离:“好说!”
容宏一甩衣袖:“皇太子继续在这里迷吧,告辞!”
“你没事吧!”拓跋君叙脱下了衣裳,披在了我身上:“我识得你,你是捡珠子的那个小宫女!”
黑夜之下,他的眼眸异常黝黑,不是我白日里看的双色瞳孔,而是重瞳。
他的衣袍很暖,遮住了我一身狼狈,我盯着他的眼睛,他见我不说话,耳尖略红,没有先前清冷疏离,再次问道:“可是哪里伤着了?”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走到容与面前,他已把外袍脱下,我扯开了拓跋君叙给我披外袍。
容与把他汗水浸湿的袍子披到我身上,系牢。
我拿着拓跋君叙的袍子还给他:“多谢北魏皇太子出手相教,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记下了!”
拓跋君叙幽黑的重瞳,端详了一下容与,提在手中的宫灯塞于我手中:“入夜露重,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