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跟张木齐约定的那天,而杨风也恰好在高圆他们准备出发时来到榕树村。
于是一人两鬼的旅程又加了一个人,期间杨风看到牛叔时,又是一顿鸡飞狗跳,只是从道观带来的法器试了个遍都无效后,杨风只好死心了,在将一些不方便携带的法器都暂存在陈怡林家里后,死乞白赖的说要跟着高圆一行人去见见世面。
在火车上,高圆好奇道:“你跟我们走了,那你道观怎么办?”
“哦,没事,等会给我徒弟去个电话让他看家就好,反正平时也没什么香客,不打紧不打紧。”杨风磕着瓜子满不在意道,眼神却一直往隔壁看电视的人那瞧。
自从跟杨风熟络后,高圆越发怀疑这人是怎么当上的道士,没穿道服和穿了道服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
摇了摇头,高圆转向问着对周围一切都很有新鲜感的牛叔道:“牛叔怎么样?还习惯吗?”
牛叔苦笑两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道:“呆在山上太长时间,都看不懂现在的社会了,像你说的手机,我就没搞清楚是怎么做到的,哎,国家富强了就是好,咱老百姓生活也方便多了。”
“还有更高科技的牛叔你还没看过呢,改天有机会带你去瞧瞧。”坐在杨风里面的陈怡林俏皮的跟牛叔炫耀道。
…………
另一边,已经搞清楚高圆教的怎么变回人形的张木齐,双手叉腰冷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陈斯,就是负责张木齐保险的业务员,之前没给保险金,也是想从中捞一笔,他原本打算的是,只要张木齐的家里人会做人,给个几万他,就如实按照规定流程给张木齐上报公司,谁知道张父也是一根筋的人,硬是跟陈斯闹到底。
于是,张木齐就找到了陈斯住的地方,趁他睡觉时入梦,狠狠地在梦里折磨了他几天。
连续两天在梦里被用十大酷刑轮番折腾后,醒来浑身疼痛的陈斯,已经被吓得不敢再睡觉了,好不容易熬到白天后。
急急忙忙的跑去医院检查,在医院检查不到什么后,陈斯不死心的又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得出了精神紧张,疲劳过度的诊断。
于是便发生了上面的一幕,张木齐冷笑的看着陈斯东奔西跑却无果的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拍手称快。
陈斯坐在公园长椅上,抓狂的双手抱头,在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这两天自己像中了邪一样,每晚都在梦里被一个男人折磨,关键是醒来后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