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现在看来,小姐可与他们不相上下呢。”
江若弗笑着,刚走出厨房两步,一团雪白的绒毛一下子跳进她怀里,江若弗开心地把圆圆抱住,
“圆圆是不是闻着味道来的?”
鸣笙递上一块芙蓉糕,江若弗将芙蓉糕喂给圆圆,圆圆用爪子抱着舔,粉红色的爪子和舌头相得益彰,愈发显得一团雪白可爱。
江若弗抱着圆圆和鸣笙离开了厨房。
不久之后,江兰潜趁着没人在悄声走进厨房,将一碟芙蓉糕放进笼屉里,换走了江若弗那一碟。
——
江桑夜不能寐,起身披上衣裳,竟是不由自主在朦胧月色之间就走到了温苑。
门口守夜的丫鬟向他行礼,江桑看着门口摇摇晃晃的灯笼,忐忑道,
“二小姐……睡下了吗?”
说出二小姐三个字,他的血肉仿佛都在胸腔里搅动过一遍,血肉淋漓地撕裂开来。
守夜的丫鬟道,
“今夜二小姐回内史府住了,不曾在温苑。”
江桑拢了拢身上的衣袍,
“那…我进去看看。”
守夜的丫鬟让开路,
“公子请进。”
江桑一身的冷风,包着他飘飘忽忽走向江若弗的屋子,推开了门。
尽管她不在,温苑依旧灯火通明。
仿佛她还在此处一般。
江桑忐忑地抬步入内,慢慢摸过桌子坐下来,桌上还放着一本倒压在桌上的大戴礼记,看痕迹,已经是快看完了。
他小心翼翼抚过书本,上面还有勾画的字句,那些字迹触过他指尖,
置方而不毁,廉絜而不戾,立强而无私,曰经正者也。
立强而无私……
江桑心中苦涩,不正是她吗,
她明明清楚,江氏大宗逼嫁是违抗懿旨,她有太后娘娘和陈王世子做靠山,大可以拿出太后娘娘的懿旨,借此大做文章,可她没有。
反而不计前嫌地依旧帮他。
听闻云齐先生就是她请来的。
云齐先生高名在外,学富五车,医术过人,何其难请。
可她还是为他延请来了。
她是正者,可他却不是。
她这般不计前嫌帮他,可他之前轻视其出身,甚至三番两次阻止舒云接近她。
和她比起来,他何其卑劣。
他走过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