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给我吧,就请你想办法多叫些人过来,越多越好。”
“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不必再多担忧。”
江舒云还想劝,温孤齐却已经翻身上马,那动作熟练得让江舒云意外。
若弗是会骑马的?
江舒云想起方才温孤齐行云流水的射出那两箭。
忽然心里就有底了。
若弗低调,不把会射箭的事情告诉旁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她都无法想象若弗这样瘦弱竟然可以拉开六石的弓。
也许,这骑术上,若弗也不做声张,实际上是会的。
江舒云忽然想起来,
她第一次见若弗时,若弗就极为不同,那个时候,若弗一个人执一根木枝就能打倒一院子的小厮,后来再问起来,若弗却缄口不言。
现在又能拉六石弓正中靶心。也是从没提过。
在这一方面,若弗会什么精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但她毫不声张,玉蕴珠藏,似乎也是一贯作风。
若弗能说出让她找人观战这样的话,一定是有了确切的把握。
温孤齐坐在马上,他单手拎着弓,箭挂在马鞍上,江紫也颇是胸有成竹地看着他,
“从围场的东路口到翠微山下,期间一里五十草靶,左右皆有,共一百,你执白羽箭,我执黑羽箭,绕场一圈,结果就看靶上分别有多少羽箭,多中者赢。”
温孤齐的指尖略过微凉的绿檀木弓,
“不”
“多中红心者胜,不论中数。”
江紫已经有了对策,自然不怕温孤齐临时要求改规则。
她拉了拉缰绳,冷笑道,
“改就改吧。”
江紫打马从温孤齐面前过,奔向围场的东路口。
众人听闻江紫要和江若弗比试的消息,皆是吃惊。
江禄急急纵马追上江紫,
“二妹,何必要这样强人所难,若弗第一日上骑射课,尚且不懂骑射,你如何能仗势欺人?”
江紫握紧缰绳,
“大哥,你难道也想让内史府一直压我们中大夫府一头吗?”
“而且我和江若弗是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而争,而是为了朱儿而争,你看见今日她射朱儿的样子了吗,就差一点点,那箭就要扎在朱儿身上了!”
“你觉得江若弗是你的妹妹,这不假,可是难不成我们这些嫡亲妹妹对你来说反而是对敌吗?连被人欺负了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