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弗,你果然是生性淫贱顽劣,温公子是个人,不是物件,更由不得你一个娼妓之女呼来喝去想怎样就怎样!”
鞭子牢牢圈住温孤齐左手手掌一圈,他反拉鞭子制衡住江紫,忽然轻笑了一声,
“难不成你不喜欢温清岑吗?”
“还是你要眼睁睁看着江若弗和温清岑的名字就此写在一张名帖上,往后夫妻成双入对,举案齐眉?”
江紫死死地瞪着温孤齐。
温孤齐挑眉,
“江紫,我的规则还没说完。”
他唇锋微动,
“我们之间输的人才有资格带走温清岑,答应温清岑的下聘,和温清岑成婚。”
“而赢的那个人则放弃这个机会,从此和温清岑再无瓜葛,如果赢的人是我,我便直接上温家退婚,把聘礼和婚书退还,从此再不与温清岑有半分牵扯。”
“相信温家也不会继续要一个还没嫁就自请下堂,只身退婚的儿媳。”
“如果赢的人是你,你就要从此和温清岑划清界限,不管温清岑以后做什么选择,向谁提亲,倾慕什么人,你都决不能有任何举动,往后就只当做根本不认识他。”
温孤齐眸光流转,草乱云卷皆在他眸中翻腾涌动,
“江紫,你敢不敢?”
风云齐涌,草被吹得往纷纷一个方向倒去。
江紫对温孤齐开出来的条件心动了。
她握紧那马鞭,
如果这一次,她故意输给江若弗,往后江若弗就会与温公子再没有任何牵扯,江若弗和温清岑的婚约也绝不可能再有作效的机会。
她就算是输了,也能让江若弗离开清岑。
只是输这一回,
就输这一回…
可是…
江紫回头去看站在不远处的江朱。
她答应了江朱要替她狠狠地将江若弗的面子踩在脚下,让江若弗被人耻笑,让江朱扳回一程,不至于丢了她们中大夫府的脸。
毕竟不久之前,内史府也只是中大夫府,和她们府平起平坐,甚至于她们府比江若弗那一支离大宗的关系还近,地位比江若弗那一支更高。
可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江若弗的那一支突然崛起,一跃坐上了九卿之位,比他们中大夫要尊贵更多,以至于现在她们在内史府面前都要低一头。
见江抱荷必须恭敬地对其叫一声姐姐。
对江兰潜和江茉引也都低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