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抱荷哭道,
“爹!都是江若弗害我,她故意把我引来,点催情的熏香,还把这个狗奴才安排在这里要坏我的清白!”
江抱荷已是不管什么颜面,站起来给江伯启看,自己只是中衣松了松,连里衣都是完好的。
她复而噗通一声跪下,
“爹,你相信我,女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江抱荷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凄楚万分,
“若不是江若弗故意陷害,为何今晚她恰好就不在自己房间?”
“父亲,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江伯启也被说得狐疑了起来。
正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乍然传来,
“那四姐认为是什么猫腻呢?”
众人看向门口。
江若弗穿戴整齐地出现在门口。
她一身白衣,身姿纤弱,面容清丽精致,提着一个提灯越过众人,走到江伯启面前,温声道,
“夜色已晚,爹是为了何事而来?”
江伯启狐疑地看着她,又看了眼江抱荷。
江抱荷忙哭道,
“爹,就是她要坏了我的清誉,把我弄到了这里来的!”
“您闻闻这味道奇异的熏香,这不是催情香是什么!她定然是对我怀恨在心,所以设计陷害于我,父亲,她的心好毒啊!”
江抱荷和朱氏哭成一团。
江抱荷虽然大哭,心下却有些庆幸,自己早早就让陈广生备下催情香,这屋里的催情香一定还在香炉里有残存,否则就如今这个情况,如何能有证据把江若弗一起拖下水?
江若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江抱荷此刻却只觉得那眼睛里似乎带着有寒光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江抱荷不由得心漏跳了一拍,手心冒汗。
江若弗走到熏笼边,打开了熏笼盖子,拿起就放在旁边的白瓷小盒又倒不少香粉进去。
那香粉一下子被噼里啪啦烧起来,空气在粉尘中略微炸开,气味骤然间更加浓烈。
熏得人直呛。
江若弗细长清冷的眸子看着江伯启,
“父亲,您闻闻,您方才闻到的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她举起手中的白瓷小盒,
“这是今日丞相府送来的安神香。”
她眸光一转,看向江抱荷,朱唇微启,
“四姐为何栽赃说这是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