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
明明朱氏是带着火气来的,被明云罗这些话一说,火气却奇异的消了大半。
但转念一想,明云罗就是这样哄着那些男子,叫人不得不怜惜她的。
朱氏便难消怒火,
“强词夺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七姑娘自小养在你膝下,我教导她也不过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如何能比得上你对她的影响大?纵使我再细心教导她,也比不上生母的言传身教。”
明云罗直起身子,只是依旧低着头,
“夫人莫怪,婢妾出身微贱,若弗确实是跟着婢妾未能好好学好,只是辛苦大夫人这几个月…的教诲。”
明云罗咬着牙。
“若弗却是对大夫人您绝无二心,一心一意是想孝敬您的。怎么会愿意给您添麻烦?”
朱氏却看着自己手上的寇丹,
“七小姐失仪,也因你这生母的教导不善所致,来人,抬板子来。”
明云罗骤然抬眸,眸中的光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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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嬷嬷拿着绣篷的手一顿,
“七小姐的生母?”
扬琴道,
“是,听说是七小姐做错了事情,大夫人要惩处七小姐的姨娘教导不善。”
杜嬷嬷不急不慢地吹了吹茶碗上的浮沫,
“犯的是什么错?”
扬琴道,
“是七小姐如今还未归府,大夫人责其有逾闺训。”
杜嬷嬷道,
“倒是有些意思。”
扬琴道,
“嬷嬷以为如何?”
杜嬷嬷放下茶碗,
“你觉得这场戏是做给谁看的?”
扬琴低头道,
“扬琴不敢说。”
杜嬷嬷复拿起绣篷,捏着针,眯着眼睛,针尖扎过布帛,
“除了做给我看,还有谁呢?”
扬琴道,
“嬷嬷您既然知道,可要阻拦?”
杜嬷嬷将针捏起,丝线穿帛,一点点细致地去填着花样,
“为什么要阻拦?”
杜嬷嬷抬眸,对扬琴道,
“你难道不想看看七小姐会怎么应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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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弗登门,江舒云方才说要拜访毕竟只是托辞而已,眼下送了江若弗回家,便道,
“今日有些晚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