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丞相的姑姑,陈璟的姑奶奶,陈璟与温孤齐平辈,勉强可以互相称呼一个表兄弟。
因着这一层关系,他和温孤齐走得比较近。
陈璟眉目清俊,墨发凤眸,唇红齿白,和温孤齐一样长相出众,出身高贵,只是性子与温孤齐却是南辕北辙。
陈璟的性子跳脱,藏不住事,生性豁达如此,也与家中关系简单、是丞相家中独子,受尽了万千宠爱所致。
陈璟坐到江若弗面前,看了一眼她看的书,来了兴趣,
“你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
“还看这种戏文。”
书卷上的词牌满庭芳入目,陈璟也猜到她在看戏本子。
江若弗低着头,低声道,
“开卷有益,什么书都有价值。”
她说话的语气很清浅温柔,都像是姑娘家的呢喃低语。哪怕是用温孤齐这么低沉的嗓子。
陈璟皱了皱眉,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他索性不想,转而道,
“整日在府里待着有什么意思?不如去街上逛逛。”
江若弗抬起头来。
如果是世子,应当是不会拒绝的吧。
两人上了街,走的是与方才和陆丹若的走的完全不同的街。
和陆丹若一起去的那条街都是些衣裳首饰,而这条街上尽是些酒肆茶楼饭馆。
一路走过去,酒香与饭香交杂,拉货的小厮和吃饱饭下楼的达官贵人接踵而行。浓妆艳抹的酒家女和戴着锥帽的高门小姐擦肩而过。
可谓是鱼龙混杂。
陈璟一路上都在说话,大抵就是说新得了什么物件,看了什么戏。想到哪说到到哪。
江若弗一直很有耐心地听着。
陈璟道,
“我们家的丹砂丢了,到现在还没找着,我爹发了大火,派了无数人去找,毕竟那可是皇上赐的,虽然皇上倚重我爹,可不代表喜欢我爹把他的面子往下踩,这可是进贡的马儿,独独就赏了我家呢。”
江若弗听前半段还以为丹砂是物件,听后半段才反应过来,丹砂是匹御赐的马。
御赐的马丢了,这可是件大事。
陈璟叹了一口气,一副愁容,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叽叽喳喳。
“王妃这次给你操办了鱼桃宴,你在宴会上有没有看见什么心仪的姑娘?”
江若弗看向他,眸光平静,
“没有。”
世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