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抱荷余光中看见了朱氏耳朵上的南珠坠子,忽然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灵光一闪,急道,
“上次的南珠坠子不是明姨娘偷的!”
“是江若弗偷的!”
温孤齐闻言,皱起了眉。
江抱荷看见温孤齐的反应,心上得意,
绝对不能够只有自己一个人吃亏!一定要把江若弗拉下水!
江伯启站住了脚步,
“什么?”
江抱荷急道,
“上次明明是七妹偷了南珠坠子,明姨娘却替七妹顶了罪说是自己偷的,实际上,就是七妹偷的!”
江伯启看向温孤齐,这个七女儿刚刚说出来的东西还叫他有些刮目相看。
没想到,竟是她偷了东西?
江家大宗嫡系最厌恶德行有亏的人,要是他家中出现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子女,被嫡系知道了,只怕是会对他的观感更恶,往后还如何利用嫡系的人脉地位上位?
朱氏这时站起来,添油加醋道
“老爷,虽说明氏包庇了七姑娘,但是那坠子从七姑娘房间里搜出来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朱氏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坠子,确实是七姑娘偷拿的。”
朱氏装作不在意地摸了摸耳畔的南珠耳坠,这可是她留着的后手,防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
为了让老爷想起来,她还特地把这对坠子戴出门了。
江伯启沉声质问道,
“是你偷了坠子?”
温孤齐看向朱氏,眯着眸子,满不在意道,
“敢问夫人,你所说的耳坠,就是你耳上这副吗?”
朱氏用帕子捂着半边脸假装哽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却没忘了把那坠子露出来,叫江伯启看得清清楚楚。
温孤齐走向朱氏,伸手就摸上了朱氏的耳垂。
朱氏大惊,
“你做什么!”
有些微凉的指尖划过朱氏的耳垂,她不禁心头发颤。
温孤齐面容轻蔑,笑了一笑,
“大夫人,借你的坠子一用。”
温孤齐拿着那一条耳坠,当着堂上众人的面,伸手握紧那颗光滑玉润的南珠。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朱氏心头。
果然,温孤齐再松手时,那颗坠子竟然变成了齑粉!
一点点地从温孤齐的指缝间落下。
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