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门主继续说道,“哦,对了,这苗疆司命本是金家门下,金家彻底从苗疆消失了之后,这司命就改了自己的封号,自称蛊王,连姓氏也改姓金了,恐怕是有取代金家之心。”
独孤驰砚跟姬如欢听得蓝门主的话,心里隐隐觉得,心里便隐隐觉得,这苗疆司命恐怕跟天玄教有关。
蓝门主还在继续侃侃而谈,“只可惜这苗疆司命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跟苗疆其它部落生了同样的野心,离开了苗疆之后,便遭遇了了围剿,之后也没再回过苗疆,不知是死是活了。”
看着面前两人听完自己的话若有所思,蓝门主继续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希望对你们有些帮助。”
独孤驰砚抱拳应道,“有帮助的,多谢蓝门主告诉咱们这般隐秘的消息。”
蓝门主挥了挥手,“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即便是被打压至此,都还要出来为非作歹,我只希望,苗疆再次遭遇围剿之时,两位能替咱们烟雨门说几句公道话,咱们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在苗疆过日子,绝不会参与到那些争斗之中的。”
姬如欢抱拳应道,“蓝门主放心,您们帮了咱们不少忙,咱们往后也会尽量护烟雨门周全的。”
蓝门主回礼道,“那便先多谢两位。”
两人在烟雨门暂住了一夜,第二天才离开了苗疆,跟外面日月神教的人和江盟主他们汇合。
之后一行人聚在一正厅里,独孤驰砚给他们说这他们打探来的情况。
月震天听得独孤驰砚提及蛊王,便插话道,“蛊王老夫倒是听说过一二,一直在东吴边境活动,跟日月神教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老夫便也没多在意,不想居然会跟天玄教扯上关系。”
月紫熏是知道姬如欢他们跟天玄教的恩怨的,听得便微微皱眉开口说道,“不对呀,听那烟雨门所说,这蛊王应该跟巫族是一条战线才对,他们既是想要圣女血脉和魂玉,又为何害你几次,差点把你害死?”
姬如欢也有些疑惑,便见着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李渐语宠溺的点了点月紫熏的额头,开口说道,“天真,如此隐秘之事,他们肯定不会大肆宣扬,除了那几个重要之人,很多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儿,那天玄教不是自己搞出来个什么圣女么?屡次想害的都是如欢这个真圣女,你说是为了什么?”
姬如欢皱眉,“所以说几次都是这天玄教主下面的人自作主张?”
独孤驰砚抿唇应道,“倒是有这种可能,而且,自从咱们从巫族回去之后,就没有要置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