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丫鬟丢了过去,丫鬟躲也不敢,生生挨了那一下,额头上瞬间多了一道口子。
额头上被砸出了血,丫鬟却是声都不敢出的跪在了地上。
其它丫鬟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倒是有一个丫鬟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小姐,奴婢倒是有个办法,定能让小姐得偿所愿。”
慧宁县主看向那丫鬟,阴沉着脸问道,“什么办法?”
丫鬟看了其它丫鬟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慧宁县主便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等着只留下了那个丫鬟,慧宁县主才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什么办法,赶紧说。”
丫鬟凑到慧宁县主身边,放低了声音嘀咕了几句,慧宁县主阴沉的眼神也跟着渐渐开始冒出了精光。
独孤驰砚白日里有事要忙,倒是没有过来找如欢,只让冬雪通知了如欢,他傍晚时会来镇国公府门口接如欢一起进宫。
下晌的时候,姬如欢便又被冬雪拉着一番捣腾,这次姬如欢却是坚持不要梳那繁复的发髻,戴那累赘的钗环了,冬雪拗不过,只得给她将头发如自家主子一般简单的绑了起来,虽不如女子的发髻婉约动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傍晚的时候,姬家所有人便一起出发前往皇宫,在门口见着独孤驰砚已经在门口等着如欢了。
两人穿着同款红白广袖对襟长袍,绑着同样的发髻,站在一起如一对璧人,都不忍拆散他们,让他们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进宫的路上,坐在马车里,姬如欢也能感受到街道上的节日气氛。
到处都燃着花灯,京都的百姓,都家家户户的出了门,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走在街上,边赏灯边闲逛。
到了宫门口,便见着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朝臣们下了马车,携家带眷的在宫门口排着队接受者禁军检查进宫。
姬家一行人的到来,朝臣们便主动了让开了位置,边给他们施礼,边招呼着他们先过。
独孤驰砚带着姬如欢看着那长长的队伍,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拉着姬如欢上了前。
姬将军看着女婿都带着女儿上前了,也不得不扶着老母亲带着其他姬家人跟上。
这来参加宫宴的朝臣,大多都只带了正室的夫人或是长子长女,最多也就三到四个人,像姬家这么一大家子十来个人,加上丫鬟下人,差不多二三十人,如此庞大的队伍的,倒是少见。
那些个禁军见着姬家人,也都很是客气,象征性的检查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