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扛,就变成了个小老头。
姬如欢瞪大了眼睛看着九皇叔瞬间变装,便见着独孤驰砚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姬姑娘身体并无大碍,不过还是要好好休养。”
却原来独孤驰砚是冒充了个来替姬如欢看病的大夫。
等着小金带了独孤驰砚离开,邱妈妈还在开口说道,“奴婢怎么觉得这大夫有些奇怪,小姐,那真是大夫?”
姬如欢心虚应道,“是呢,师父身边的大夫,挺厉害的。”
第二天青姨娘扶正成姬府的当家主母姬夫人,姬如欢也不好离开,原本打算进宫的计划只得延后,不过这天姬如欢倒是收到了几张宴会的请柬。
如今非常时期,这京中的夫人小姐们参加宴会,都得细细斟酌一番,谁知道去了之后是不是就会被迫站了谁的阵营。
晚上回了萦念阁,姬如欢翻看着手里的几张请柬,有一张长平郡主的请柬,不过如今不但是长平郡主,还是定远侯府的沐少夫人。
说起来她们还成了亲戚,因为沐家是她的外祖家,不过她早就已经跟沐家断绝了往来。
她的娘出身定远侯府沐家,是如今老定远侯二儿子的独生女儿。
外祖跟外祖母,在她娘小的时候便已经死了,她便更没有见过,虽然外祖跟外祖母不在,但沐家其他人对她都还不错,几个舅舅和表哥都很疼她。
彻底跟沐便断绝了关系,是因为曾外祖母,那个时候自己也就八九岁年纪,她知道曾外祖母不太喜欢她,她也甚少往曾外祖母身边凑。
那个时候的曾外祖母便已经病了,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她去了外祖家玩儿,还是要象征性的去给曾外祖母请安。
只她一过去,曾外祖母便开始指着她骂,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她娘,骂她娘是贱人生的野种,骂她外祖母,害的她儿子终身未娶断了后,甚至忧郁成疾,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那个时候哪儿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被父亲跟皇上娇宠着长大,宠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走哪儿不是受人尊敬被人巴结,哪儿被人这般骂过,气的直接转身,并发誓再也不去沐家,跟沐家一刀两断。
姬如欢回去哭着跟父亲诉苦了一番,说了在定远侯府的遭遇,姬毅承听得女儿的哭诉,皱了皱眉,倒是没多说什么。
只后来女儿不在去定远侯府,他也没反对,甚至他自己都甚少再过去,最多也就逢年过节送去年礼,尽量没失了礼数,两家的往来也就渐渐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