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家事说外事,“奴婢那小子让奴婢上复皇妃一声,东郊皇庄刚汇总的消息,那柳勇才这阵子鲜少回家,但凡不当差就往勾栏里钻,此外常和个闲帮来往。往下仔细一查,那闲帮竟是尚郡王府的侍卫乔装的!”
侍立一旁的小豆青闻言接口道:“渔阳郡公那里也递了消息进来,说柳勇才不知打哪儿发了财,连差事也不上心了。外院花草管事本就是个闲差,如今看来,柳勇才是搭上尚郡王府才有浮财可挥霍。”
李菲雪眯眼冷笑,“宫中侍卫处是宛平吴氏的天下,尚郡王妃就当宫外也是宛平吴氏的天下了?无端端砸钱养着柳勇才,接头的侍卫自大自负,真当旁人捉不住马脚?”
尚郡王府和柳勇才八竿子打不着,要说尚郡王妃不是暗地里憋坏水,鬼都不信!
念浅安眯眼坏笑,“多亏林妹妹误打误撞,又通风报信,不然还真的捉不住马脚。对方越轻敌越好,否则我怎么把坏水泼回去?三房想和姜家和离,我就帮三房一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计顺便就计。
李菲雪心念电转,冷笑也变坏笑,“安妹妹想借机替念五姑娘出口恶气?如此一来,姜元聪新纳的良妾和那位外室,可得仔细查一查了。”
谁去查?
必须是林松啊!
念浅安心道这提议棒呆,和李菲雪面面相觑,两脸嘿嘿嘿。
念妈妈见二人狼狈为奸啊呸意气相投,老怀大慰之余不忍直视,忙结束怎么听怎么鬼祟的话题,“皇妃可有话要吩咐奴婢那小子?”
念浅安收起坏笑沉吟道:“柳勇才那里,还要奶兄带人继续盯着,尤其是他常去的勾栏。等这事儿了结,就让奶兄回城和妈妈一道打理我的嫁妆。王娘子那里,京外脂粉铺做得不错,不过我还有事儿用得上王娘子,暂时只能辛苦她在外地多逗留些时日了。”
之前的责罚算是结束了。
念妈妈老怀越发大慰,不管念浅安想怎么出恶气,更不管念浅安想怎么指派儿子儿媳,只管点着头笑着道:“自然都听皇妃的。奴婢这儿还有件喜事,殿下亲自往内务府打了招呼,奴婢先前采买的那批花木哪还用担心会烂在手里,都叫内务府原价收走了!”
楚延卿无缘宫外豪宅,往下八皇子迟早要出宫建府。
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左右内务府不亏。
念浅安却觉得好亏,“树恩还说私下贴补我,原来是让内务府出面补窟窿……”
嘀咕声大得四大丫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