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日子就足够。”念浅安趴在池边唉声叹气,“等明天消息传开,我娘回过味来铁定气个半死。”
她才刚当众承认驰古阁是楚延卿的产业,李掌柜是李菲雪的陪房。
谁都不会认为李菲雪是主使,只会认定楚延卿借刀杀人、借事生非。
夫妻一体,楚延卿是主使,她就是帮凶。
安和公主不会恼楚延卿怼奸臣,但会恼她不爱惜己身。
女婿死活算个啥,女儿好歹最重要。
念浅安捧着脸犯愁,“我娘要是打进宫揍我,可得帮我挡一挡。”
楚延卿哑然失笑,没想到她愁的是这个,一把将人捞出浴池又好气又好笑,“是我的皇妃,谁敢揍?”
谁敢不给皇子面子?
安和公主敢。
念浅安对楚延卿的自信深表怀疑和同情。
楚延卿突然很想揍媳妇儿,但是不能,望进念浅安盈着水汽的眼中岔开话题,“之前盯着十一弟看什么?”
念浅安再次燃起绿惨惨的八卦之火,“比起父皇,十一弟更像二哥。”
“怀疑二哥是那个假侍卫?”楚延卿边帮念浅安擦身子,边漫不经心道:“今儿假宫女可没出席交泰殿的寿宴。”
十皇子、十一皇子的生母只是贵人,没资格入座。
“不用看生母只用看生父。也不用看整体五官,只单独看耳朵。”念浅安并非逗七皇女开心,而是真这么认为,“今天凑在一起看,我才发现二哥的耳朵和淑妃生得一模一样,耳垂又厚又长,十一弟虽然还没长开,但耳朵的形状厚薄,实在像二哥。”
皇子们再像皇上,也得分个像多像寡。
耳朵倒是个盲点。
楚延卿眼神微闪,“我让人仔细查一查。”
他在十皇子、十一皇子的生母身边放了人,如今有了新发现,说不定就能有收获。
念浅安见他并不惊讶,这才恍然大悟,“早就怀疑是二哥?”
“大哥和大嫂青梅竹马,当年说是父皇指婚,其实是大哥自己求的。”楚延卿点头道:“旁人笑大哥畏妻如虎,哪知大哥甘之如饴。当年大婚,千杯不醉的大哥竟被老泰山轻易灌倒,不过是甘愿彩衣娱亲罢了。我不认为大哥大嫂是假恩爱。听这么一说,我就更怀疑是二哥了。”
“菲雪姐姐说,二嫂性子绵软,并不得二哥尊重宠爱。”念浅安双眼大亮,“还说每逢大选小选,淑妃没少替二哥留牌子,送进珥郡王府的都是难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