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擦屁股,就是正在帮儿子擦屁股的路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样没养好儿子,钱夫人可比刘德轩杀伐果决多了。
念浅安心里咂舌,面上撇嘴,出口还是那句话,“脓包早挑破早好。七妹狠得下心,钱太太足够强硬,事情闹绝闹大,结果反而对谁都好。”
楚延卿沉吟着缓缓点头,“于海棠到底出自椒房殿,如此和刘青卓断了可能,攀附不上刘家倒也皆大欢喜。”
念浅安背靠迎枕偏过头,看着楚延卿不说话。
“怎么了?”楚延卿摸摸脸,“有脏东西?”
“勾三搭四的女人才是脏东西。勾三搭四的男人都是坏东西。”念浅安小脸很严肃,“如果没有这些脏东西坏东西,只有正室嫡出,就不会闹出今天这种扭曲人性、道德沦丧的惨剧了,我说的对不对?”
她奉行机会教育,楚延卿却喜欢寓教于乐,“所以你最讨厌妾室通房,所以你才帮七妹整治于海棠?”
他表示媳妇儿说得对,动手解媳妇儿的衣裙,低沉声线有点沙哑,“你已是我的正室,想要嫡出我们可得多多努力了。”
努力啥?
努力那啥!
念浅安抱手护胸,边负偶顽抗往后躲,边呜呼厚脸皮一去不复返,红着脸干笑,“现在?在、在这里?”
光天化日,临窗软塌。
好羞耻哦!
成功被某人带偏的念浅安脸更红了,小小声讨价还价,“去卧室好不好?”
“不好。”楚延卿抽掉迎枕,丢到一旁压向念浅安,很会寓教于乐,“床前教夫,换到塌上也一样。边教边听雨,岂不是更有意趣,嗯?”
念浅安也想“嗯?”一声不求放过只求换地方,却被楚延卿牢牢抵在软榻和窗扇之间,人被堵住,嘴也被堵住。
窗外秋雨绵绵,窗内春意绵长。
楚延卿倒是很有意趣,念浅安却恍恍惚惚凄凄惨惨。
窝在迎枕间被欺负了一回,“坐上”炕桌又被欺负了一回。
躺过软榻又趴上窗台,汗湿鬓发的念浅安很想对月啊呜:亲夫果然好坏。
简直坏死了!
从光天化日坏到月上梢头。
雨停了,金风也终于肯停了。
“媳妇儿?”楚延卿捡起自己的衣裳,将念浅安包起来抱下塌,“先别睡,再撑一会儿好不好?晚膳还没用呢?饿肚子伤胃,吃点东西好不好?”
错过晚膳难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