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怎么空口白牙地教楚延卿?
愁死人了!
念浅安愁得更急了,挪挪可怜的小身板,再动一动两条小腿,两只爪子攀住楚延卿的肩头一带一压,顿时疼得恨道:“……闭嘴!”
楚延卿闭嘴了,半晌又找回声音,覆着念浅安低头落下亲吻,语气有着后知后觉的狠劲,“媳妇儿,谁说我不能?你敢说我不能?”
他身体力行,决定能给她看。
念浅安疼完就软了,只能由着他纵着他,紧跟着他躲在床帐圈出的小小天地又起又伏。
风正狂雨正急,很有玉露自觉地念浅安埋在枕头里嘤嘤嘤:救、救命!她快受不了金风的摧残了!
很没有金风自觉的楚延卿如饿狼扑兔,狂卷而过,好容易心满意足,帐外龙凤喜烛已然烧至半截。
“媳妇儿?”他支起手臂长长出气,小心翼翼拨开念浅汗湿的发,“难不难受?我不叫人进来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念浅安表示好得很,有气无力地哼,“难受死了……”
楚延卿低低地笑,很乖觉地没说他不但不难受还很享受,卷起床单包起念浅安,长腿跨下床,大步走向浴室。
念浅安趴在浴池边看楚延卿,盯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酒壶超警觉,“你、你想干嘛!”
求放过!
求老实沐浴!
楚延卿却不打算老实,在心里接了句坏坏的混话,嘴上却不答他想干嘛,叼着酒壶嘴儿说得仿佛很正气,“别担心,不是酒。里头装的是醒酒的蜂蜜水。”
话音未落酒壶砸地,呛啷过后噗通水响,本来只有一人的浴池又多了一个人。
解酒的蜂蜜水成了炖笨兔子的上佳佐料。
没了床帐拘束,光线明亮的浴池里水波荡漾,楚延卿好整以暇耐性十足,将念浅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吃了个遍。
浴室外里间中,桌上红烛只剩短短一截。
地上又多了一层脚印水渍,终于穿上中衣躺进喜被的念浅安瞪大双眼,小腿一顿乱踢,“走开,不准再来!我要睡觉!”
“来什么?原来我媳妇儿光说不练假把式,见真章了就这样受不住?”楚延卿沉声笑个不停,轻而易举就击溃念浅安的防线,连喜被带人搂进怀里,大手不太老实,“这里,这里,都太瘦了。以后要听话吃胖点,不然我还怎么再来?”
念浅安无力回怼,耷拉着眼皮只剩哼哼的份儿。
什么小男票小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