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足够善良。”孔震微笑回怼,刻意收敛的笑意再无掩饰,“如果我非要囚禁你呢?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我如果将你是魏四的事大白天下,你还怎么安安心心地继续做你的念六姑娘?”
“鬼才信你。”念浅安上一刻是假镇定,这一刻是真淡定,“你没被吓死也没想过弄死我,才叫不可置信。你慧眼如炬,并且是个透过现象看透本质的高人。换成不是高人的正常人,谁会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爱说说,请自便。”
自以为手握底牌却依旧不堪一击的孔震:“……你说的依旧好有道理。”
他再次无言以对,念浅安和他沉默对峙,一直没松懈过的武器时刻准备着,正打算软的不行来硬的,就听耳边乍然响起一阵又杂又乱的喧闹声。
这处别院她不仅来过一次,修葺时还是她亲手画的图纸,自然辨别得出声响来自后门。
念浅安先惊后喜,好险没手滑洒自己一脸药粉,表情即傲娇又促狭,“你确定你的手下不无能?”
闹成这样,妥妥是被人闯进后门了喂!
陈宝什么高效率,来得真及时!
念浅安瞬间笑魇如花。
孔震却笑不下去,转瞬沉郁的脸色全是恼怒,万想不到他选址巧妙布置精细,临到头竟会出这样的纰漏!
他也确实如念浅安认定的那般,无论私心再重,无论行事再不应该,也从没想过因为自己危及魏家一星半点。
他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真将事态闹大。
念浅安止于听声辩位,他比念浅安更清楚一点,守在后门的另一个手下原本打算充做车夫,暗中“护送”念浅安出京,若非来人身份棘手,那手下不至于处置不了,任由动静越闹越大,大有直闯此处的势头。
来人是谁?
孔震以为是公主府的人,念浅安以为是陈宝的人,二人各怀心思各自动作,看清来人后不禁双双愣住。
只见将动静引过来的那位手下形容狼狈,头发被抓乱了衣裳被扯皱了手背赫然一圈齿印,身后哪有什么闯入者,只有小尾巴似的一团小小人影,勉强禁锢的把式似不敢下重手,一脸为难神色,张口先告罪,“属下无能,愿受责罚。”
心里却不觉得自己无能,只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太差。
一边暗骂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先有雇佣的劫匪狼狈而归,后有这么个主儿误闯后门,简直不宜干坏事!
一边难掩郁闷地紧跟着禀道:“这位姑娘突然闯进后门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