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骨头似的吊在我手上。你这样我怎么走路?”
小鸟依人懂不懂!
不解风情的混蛋!
念浅安哼哼着放开楚延卿,边腹诽小男票不经逗,边就地拣着石凳坐下,表情也很嫌弃地表示行吧,“我们好好说话儿。驰古阁的第一步走得很顺利,照着这个势头做下去,也许不用等上一年,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
驰古阁开张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线,但不会永远只做中下游人家的生意。
当初她呕心沥血写就,托徐月重转交“柳树恩”的计划书中,不单分门别类附加货源和配方,还标明了驰古阁的阶段性目标,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营销手段和目的。
抢断奈香阁生意是中级目标,咬断魏家产业链是终极目标。
事到如今,当初合伙开驰古阁的初衷已经无足轻重。
单看楚延卿对驰古阁的上心态度,似乎也很乐见她坑完飞鱼卫,继续坑魏家。
奸臣什么的,果然人人得而诛之么?
念浅安一脸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楚延卿却误会了,见她神色略古怪,便温声安抚道:“你不用担心,飞鱼卫的事尚且查不到你头上,何况是驰古阁?等正式对上奈香阁,我会出面认下驰古阁的东家之名。就像你曾说过的,商有商道,是输是赢全凭本事,魏相能奈我何?”
况且此事并非一蹴而就,到那个时候,念浅安应该已经嫁给他,是他的皇子妃了,总有他这个六皇子挡在她身前。
“驰古阁有我和桂仪的人手看着,该怎么做又有你写的章程比照,你只管等着收钱,其他不用操心,可好?”楚延卿问归问,错眼见念浅安立时笑魇如花,就知道自己白问好不好了,“说到收钱就这么开心?公主府从没缺过你吃穿用度,怎么就把你养的跟守财奴似的?”
“钱壮人胆啊!”念浅安理直气壮地霸气挥爪子,“谁还嫌钱多了咬手?你要是嫌的话,就放着让我来!”
楚延卿捉住她的爪子,刚想笑话回去就是一愣,掰开念浅安的爪子,低头看着她的指腹皱眉道:你怎么弄的,哪儿来这么多针眼子?”
刚才牵手的时候竟没发现。
女红苦手的念浅安蜷了蜷指头,笑眯眯道:“绣盖头绣的。”
“怎么要你自己绣?到时候大婚,内务府自然会置办好你我的礼服。”楚延卿先是讶然,随即恍然,“汗巾和银票的事儿,公主还是迁怒你了?除了罚你自己绣嫁衣,是不是还罚你禁足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