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猫小狗将来生下小小猫小小狗,我一定分你几只。”
念秋然晓得之前楚延卿竟送了一池锦鲤,哪里敢跟着分那样贵重的礼,闻言也不纠缠这话茬,只欢欢喜喜地和念浅安一起给小猫小狗搭窝、做衣裳。
她的大丫鬟看了眼念浅安明亮的笑脸,若有所思地在一旁帮手。
哪想猫狗只是大礼前奏,楚延卿所谓的“挑一些”可不止一对猫狗,很快又有新的小动物翻着花样送进公主府。
“听说今儿送来的是一对鹿。”念甘然的大丫鬟指着热闹的隔壁道:“绮芳馆专门劈了块地儿养这些天收的小动物,热闹劲儿都快赶上猎场了。连四夫人都好奇得很,跟着五姑娘、八姑娘去看过一回。七公子要不是被三公子约束着读书,只怕也坐不住。”
她边说边看念甘然的神色,特意把府里主子小主子都点了一遍,其实是委婉地劝念甘然别闷头做木工、做生意,应该多和姐妹兄弟走动。
何况公主府再高贵也是正经堂亲,多来往总没有坏处。
念甘然晓得大丫鬟一直在努力亲近她,也听得出大丫鬟的好意,但不想理会。
她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大房的经济独立,其次是她的亲事,与其花心思经营未必有用的塑料姐妹情,不如把力气往看得见的好处上使。
遂充耳不闻,并不好奇绮芳馆多了什么活物,只皱眉提醒大丫鬟,“琉璃瓶易碎,你仔细抱好,别坐着车颠洒了。”
大丫鬟见她依旧不肯听劝,心下不无气馁,却不敢怠慢差事,忙道:“姑娘放心,您特意买的琉璃瓶,装的又是您亲自调制的酒,奴婢一定小心拿好。”
念甘然不再多说,坐上马车往靖国公府赴单怀莎的约,抻了抻身上簇新的夏裳,想到吴氏那些关于靖国公府哪房公子好的话,不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靠上车窗问,“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照着姑娘的意思,奴婢寻的是家里邻居的转折亲,拐着弯搭上靖国公府守二门的一位妈妈,那妈妈和靖国公夫人院里的管事媳妇是姑表亲,即便宜传话,又牵扯不到咱们头上。”大丫鬟说罢又想了想,补充道:“姑娘想拖到七夕,倒是不用咱们多花力气遮掩。
朱门坊住的人家非富即贵,只要不是刻意打听,或是谁有心递话,那些市井流言一时半会儿可传不进朱门坊。只看单姑娘给您下了帖子,这些天也没听说什么变故,可见至少靖国公府里还风平浪静。”
念甘然听她答得细致,虽无心和丫鬟做好姐妹,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