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见一屋子人忙收敛住满脸红光,将挑好的首饰塞给连翘,代为禀报道:“掌柜娘子说靖国公夫人晓得徐大姑娘回来了,就没再回转,在车里等着世子爷、徐大姑娘、单姑娘一块儿回府。”
念浅安没眼看远山、近水耳朵上手腕上银光乱闪的首饰,闻言顺势起身道:“今天实在多有叨唠,又偏了贵府的好东西,我去给靖国公夫人道个谢也该走了。”
裴氏大方,远山近水还真不客气,给什么拿什么,她都替这俩二货脸红。
徐月重却觉得主仆三物以类聚,边做请边低声笑道:“无妨。不单家慈欢喜你这两位丫鬟,我也得多谢六姑娘。”
要不是楚延卿抬出安和公主和念浅安,在皇上那里过了明路摘出他,又给他补了之前销掉的假,这两天也没空陪裴氏和徐之珠。
念浅安秒懂后不脸红了,侧身让道,目光落在抱着徐之珠和徐月重并肩走的单怀莎身上,突然“啊”了一声。
众人止步回头,徐月重挑眉问,“怎么了?”
念浅安忙摇头,“没事儿。”
她忘了和“柳树恩”说,单怀莎私下也在暗查他的事。
转念一想王强靠着三教九流都查不出啥,何况单怀莎用的都是些内宅人手,甭管单怀莎抽什么风,横竖牵扯不到楚延卿真身上。
她如是思忖,徐月重想的却是刚才二人对面而坐时闻见的果酒味儿,遂关切道:“六姑娘在别处喝过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我送你一程?”
立即接收到徐之珠黑脸的念浅安顿觉心累,懒怠招惹熊孩子,“真没事儿。徐大哥放心,我的车就停在市坊门口,车夫和跟车的婆子都是齐全的。”
徐月重不再多说,等念浅安拜谢过裴氏离开后,就打马在前头开路。
车里徐之珠噘嘴嘟囔道:“祖母,念六姐姐吃了珠儿用手喂给她的小吃,她、她不嫌脏吗?”
“珠儿也没少喂祖母和你父亲、徐妈妈。我们可曾嫌弃过珠儿?”裴氏此时无法细问,只和徐妈妈、连翘暗搓搓乱飞眼神,温声哄徐之珠道:“可见念六姑娘不见外,也拿珠儿当可人疼的晚辈看呢。珠儿告诉祖母,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念六姑娘?”
徐之珠皱着小眉毛想了片刻,高声道:“比起念六姐姐,珠儿更喜欢念大姐姐!”
念甘然送了她不少益智玩具,这两天几乎没离过手。
裴氏摇头失笑。
另一辆车里,单怀莎的大丫鬟却是摇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