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过我这庄子才刚收拾过,没什么花花草草可以赏的……”
别说能看能用的花草都被她摧残光了,就连暖房四季养着的水仙盆栽,也因为她一句内涵刘青卓的话,给秃噜个一干二净。
念浅安想到这里话锋一转,怂恿俆之珠道:“倒是后头园子里堆着一坨准备扔掉的水仙花。小公主病见过水仙花没有?根茎和大蒜头是亲生的,长得没两样,小公主病要是想涨知识,我让人带你去瞅瞅?”
俆之珠闻言表情凌乱,一时顾不上自己已然被坐实的新绰号,瞪圆眼睛问,“珠儿知道水仙花!水仙花明明很漂亮,大蒜头是什么,也很漂亮吗?”
念浅安忍俊不禁,养尊处优的熊孩子可真好忽悠!
要她留客多待会儿可以,要她长时间陪俆之珠尬聊就算了。
趁早打发走两厢都清净。
于是扯淡不脸红地继续怂恿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尝尝水仙花的根茎是否和大蒜头也是一个味儿。小孩子好学是好事儿,我表示赞同。”
俆之珠顿时警觉,转头问单怀莎,“姑母,大蒜头是什么味儿?”
大蒜头之类的当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大多富贵人家只吃其味不见其形,入菜提味也要讲究雅观二字,竟难得在饭桌上瞧见活生生的大蒜头。
单怀莎似不愿当众说这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略带嗔怪地笑看念浅安一眼,哄俆之珠道:“我也说不清楚,不如我陪大姑娘一起去看看?”
俆之珠边点头边跳下高椅,迈着小短腿由单怀莎牵着,拉上连翘就往后头园子里去。
一副急于验证念浅安说的是对是错的小模样。
熊孩子总算有点小屁孩样儿了!
念浅安摸着下巴笑,做请道:“徐妈妈坐。”
念妈妈见只剩下徐妈妈一个,忙搬来锦杌子,边看茶边解释道:“妈妈别怪我们姑娘说话没个分寸。实在是徐大姑娘招人疼,才忍不住说笑几句。别说有单姑娘和连翘跟着,就是庄子里的下人,也不会真看着徐大姑娘乱吃什么东西。”
“老奴晓得念六姑娘是个说话爽直的,哪里是没分寸?”徐妈妈欠身接过茶盏,捧在手里笑道:“若是不放心,老奴也不会由着大姑娘自在玩儿去。”
所以特意留下来没跟出去,是想表个态,不介意她明目张胆地忽悠俆之珠?
“徐妈妈才是真爽直。”念浅安回拍马屁,想到单怀莎那一眼娇嗔就抖了抖,“倒是贵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