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盯着男子看。”
跟车下人们一听话风不对,忙退到外围放风,闻言微愣的远山和近水脸色转冷,杵在念浅安左右当护法。
念浅安亦是一愣,皱眉道:“大表哥也是大家闺男,难道就应该当街拦车,堵着小姑娘张口就教训?”
众人:“……”
大家闺男是什么鬼?
刘青卓亦是一噎,见清静的朱门坊果然有高门仆从进出,瞧见动静大有暗搓搓围观的架势,一时暗自后悔大意了,一时越发笃定要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地低声道:“我知道,六表妹一直看不上我。自从长辈交换信物、口头定下亲事后,六表妹更是看我不顺眼,连刘家都躲着走。
长辈们本是好意。但现在,我不想为难自己,更不想为难六表妹。昨天我参加好友聚会,你可知我听见了什么?隔壁雅间竟在传六表妹的闲话,说六表妹苦恋徐世子不得,落水大病了一场。
那些纨绔子弟说的话,我原本不肯信。今天登门本想问清楚,得知你去了外城便追了过去,你可知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指挥手下的徐世子,还看见你和飞鱼卫拉拉扯扯,更看见你和个刀疤脸的公子言行亲密,躲进小巷子里。”
念浅安哑然:难怪原身会以身犯险,原来是不喜欢表哥未婚夫,又不敢和安和公主硬干,只好曲线救国,想算计徐月重后好先斩后奏。
心下咂舌,又摸了摸下巴:闲话不可能是靖国公府或公主府传出去的,看刚才李菲雪的态度,如果和徐氏母女无关,那就只能是李十姑娘捣的鬼了。
念浅安自我肯定地点点头,虽无法替原身反驳,仍忍不住刺道:“大表哥既然看见我了,就该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你追去外城不就是想问清楚?眼见未必为实,你躲在暗处偷窥,可真君子。”
刘青卓见她点头默认,又被噎得满脸通红,这次恼大于羞,袖子一甩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何需再问。六表妹不必强词夺理,更无需操心我是否君子。至少我不会背后议论六表妹的私交,拿六表妹的闺誉说事。
如今六表妹心中惦记的,到底是徐世子,还是飞鱼卫或是那位刀疤公子,已经不重要。我可以不在乎六表妹心系何人,却不能容忍刘家未来的宗妇私德有亏。我来,是想拿回信物,和六表妹解除口头婚约的。”
他背手而立,书生袍的广袖几乎拖地,身边只带着个和他同仇敌忾的心腹书童,看起来当真是风萧萧兮、壮士一来不复还似的壮烈无比。
念浅安见状又好笑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