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呢?”司轻羽好奇地问。
“我不自己洗的。”
“你不自己洗,谁帮你洗啊?”
“我一般都会叫家政。”他的语气相当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你问的问题真是白痴,我怎么可能自己洗床单?
司轻羽心想,真是多余问他。司轻羽帮着他在家里翻了一遍,终于在床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找到床单被罩。
司轻羽对于套被罩非常没有心得,她一般都是硬塞。塞的次数多了,竟然也能得心应手。
她将被罩铺好,抓着被子的一角就往里面装。被子还没有塞进去,她整个人都要钻进去了。
江修远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他是见过家政装被套的,可谁也不像她这样的,装被罩把自己装进去的。
等她从被套里钻出来,江修远忍俊不禁地问:“你平常都是这样装被套的吗?”
“不然呢?别的办法我又学不会,这个对我来说就是最简单粗暴的了。”
司轻羽的速度真的并不慢,无他,唯手熟尔。
司轻羽抱着他的床单被罩出了门,她正在洗手间洗的痛快,江修远进来。他已经换了衣服,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要准备出门的样子。
“我要出去一趟,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
他出门很少会跟她打招呼,一般就直接出去了,一句话都不会说。今天是头一次,司轻羽还有些不习惯。她愣愣地点了一下头,还很客气地问他:“你回来吃晚饭吗?”
“不确定,你不用管我,自己吃就行了。”
江修远跟她说完就出门,司轻羽继续哼着歌,挽着袖子洗床单。
洗完床单被罩,拿去阳台晾晒。她大概精力旺盛,又将整个房间打扫了一遍。
江修远的房子还是挺大的,三间卧室,每个卧室里都有独立浴室。一间书房,江修远常常在书房工作。司轻羽没有进去过,她只在门口朝里看了几眼。里面有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放着一台台式电脑和一些文件资料。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书柜,几乎有一面墙那么高。书柜里摆满了书,江修远曾经跟她说过,想看书可以自己进去挑。
她对他的书房十分好奇,但从来都没有进去过。要是江修远在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要是江修远不在,她又觉得自己像做贼,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没有归属感。
江修远倒是不太会在意这些,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她都可以自由出入。其实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