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停住了,神情恍惚。他回忆起自己涉事之初是那么的卤莽孟浪,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是……。
——两位师兄是他杀的,不知为何他在这清凉的山谷里,还淌出汗水来。这汗水又不知是虚汗,还是累出来的汗。这么久了,他的心本应该平静的,更何况他跪在这里是皈依两位师兄的灵魂,是虔诚的忏悔。
“归来客,你走吧,我知道你有改过之心,只要你日后好自为之,那就算对的起为师了。”从洞口传来声音,这声音很深沉又回声在这凄静的山间中。
“师父……。”他苦涩的话语和嚆矢的口唇,都使他的喉咙含糊又沙哑。从他的声音的传发中可以听得见他的声带很久没有动了,仿佛要淤塞住了。
他苦色的脸道:“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两位师兄的。我一直不能愿谅自己,希望在师父您面前反省自己所有的错,是师父您别赶弟子走。”
他的脸有些悲怆,磕碜的表情早以显露出来。一阵飕飕的风吹来到,有“鸟自飘翎水自寒,风依不改旧愁容。”
这是归来客听到任逍遥与他第三次的谈话声音,他很是激动,也很是纠结着。任逍遥道:“你没有必要在留在这里了,只要你日后改过自新。为武林行善多主持公道,就不辱为师的教诲了。”
他叹了一口气,是舒展还是虚寒,不明了。他手中拿着一本木刻的密秘版本,这版本深灰色看上去很古普,他翻开那硬板板的页面,他用手摸在那图形的招式上面,缓慢的翻着,似在思索还是在回忆什么。从他的脸上不能看出他已失明,脚也走不动了,他坐在高层,大约是阳光的漫射,使得这石洞中并不昏黯。
归来客道:“师父,我在这里陪着您。徒儿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徒儿再也不想去面对外面伤心的世界了。”
他苦述心扉,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化成了现在懊恼。
“正因为这样,你必须离开这里重新有自己的新生活,重新面对外面的新世界,为师还有一个愿望等着你替我去完成呢?”突然,任逍遥老人从洞口出来,他行如闪电一般,盘座在高处的平板上面,这平板用光滑的大理石雕刻成的,正好可以容的下他垫坐的草帘子。归来客反过身来看见他出来了,他发现他师父的脸更白眼神深陷其中。双手被铁链链锁着,归来客不忍心看任逍遥的样子。
他道:“师父,自从付清风,华无爪等江湖之人打伤害你以后,你就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子了。若是有朝一日,我定当把丐帮魔教踩在脚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