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也撒了。孤独无名把手中的风车送上道:“送给你。”
她低下头道:“我不能要你的,谢谢你救了我这条命,我无以为报更不能要你的东西。要不你就到我家去吃顿饭如何,我亲手下厨为你压压惊可好。”
孤独无名看见这个女人如此的亲切,似曾相识,好像再那里见过。不过他看见这个女人戴着白花显然是新寡,如果这个时候唐突儿去,那会引来多少流言蜚语的。所以无名笑了笑道:“只不过一场意外,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就好,别太放在心上。这样吧,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我再去喝你的酒。”
张金花听他如今善解人意,心想道:“付宝贝遇到如此通情的男人,为何还是把自己弄的一头白发的。难道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吗?正好他在这里日后慢慢观察来着。”
一只风车吹到张金花的脸前,先前卖风车老汉又不期而遇,走过来道:“不是他送你的,是我送你的,好孩子都喜欢的。”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无名听她说不是付宝贝,有点不相信,脱口而出说道:“你的嘴唇很像宝贝。”
“宝贝是谁,你说的是我吗?我都是看你的双眉很像熊大武。”张金花也如此回答他,就是顺着他的意思,看看他是个多么风流的后生,还是一个有分寸,能把持自己的公子。
无名也好奇的问道:“熊大武是谁。”
“他是我的夫丈,即然你不跟我回去,那么大恩不言谢。我应该回去了,小哥的救命之恩改日相报,我就住在五里街十八胡同里十号五门。”她说完就提着篮子走了。
他们俩就这样对面的走去,相隔一米时,一阵风把张金花的头巾吹去了。她转过头去隔了五秒,又转过头来向前走着。
……相隔十米时孤独无名回头看是发现那背影和身材太象了。可是很快集聚的人群把他们埋没在人海当中,孤独无名收了心往左边的小巷里去了。
这里的路上行人少,路也窄又折转的路。张金花追那吹去的头巾,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从篮子当中滚出了一只男木偶,她看见肯定是那人掉的。她拾起菜蓝子,那木偶又向回走去。
无名也在人海里不停的伸长脖子在张望着,希望能够多看她一眼,她是那么的让人难望。
然而她希望把那木偶还给他,来到这十字口,决定往左转也向这小巷当中来。可是她见那小巷很深远又不知道他是否往这边走了,她蹀躞的走步停止了,惙忧的眼神和那似懊悔似爱怜惜的脸蛋泛起了金黄色的线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