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少女一样站在桌子上喊“妈妈爱你”了……
“说说,你让我怎么放心?”
话音刚落,车就被郁林停在了路边,一扭头就是那家影视公司。
“我跟她去。”郁林忽然开口。
“你和席慕之一样,都纵着她,她……”
“陆景川你有完没完!”温暖忽然提高音量,将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我是有多花心多滥情,还是见一个爱一个,能让你这么不放心我?”
她态度极其恶劣,语气难听又过分,陆景川却开始慌了。
她真生气了。
本来也只是看她状态不好,想找个借口陪她一起去,可不知不觉地,话就过分起来了。
陆景川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温暖,其实我只是想——”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温暖扭过头,甜甜一笑,“陆总,温暖高攀不上您,想找个乖巧听话小鸟依人的姑娘,您找错人了。”
说完,她拉开车门便走了出去。
“别急,我去看看。”
郁林几乎只比温暖晚了一步下车,关车门的时候,这样对陆景川说。
温暖当然没走太远,她钻进了一个胡同里,靠着墙壁砖瓦,垂着头,像一朵被太阳晒蔫了的花。
陆景川啊……
她在心里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嘲讽的扬了扬唇角。
今天的事情其实怪不得他,常人被开这样的玩笑,至少都能清晰的意识到对方是在开玩笑。
可她不行,他的每一句指责和指控都刚刚好戳在她心口。
让她回想起小学时候,那场无声的欺凌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