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恨不得自己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可当他真的推开最后一扇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个丑陋猥琐的男人淫.笑着,向地上的女人伸出手。
女人双目紧闭,愚蠢的想要靠掩耳盗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单薄的身体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贴身的布料,白皙的手臂上遍布斑驳的淤青和划痕。
他连半点迟疑都没有,怒吼着踹开了她身前的男人。
然……后?
她好像早有预感,正正好好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褐眸清澈依旧,几乎快要溢出水来。
匆匆忙忙赶到的喻子萧把能动的不能动的几人,全都拖了出去,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后离开。
管不了喽。
陆景川蹲下身体,看着温暖脸上混着的灰尘和泥土,一点也不嫌弃,伸手便托住她的后颈和腿弯处,将她轻轻巧巧的抱了起来。
“温暖,你很棒了,现在把一切交给我。”
他想要说许多安慰她的话来哄她,可到最后,用尽所有力气,却也就说了这么一句。
温暖嘴角微扬,像是想开口说什么,却偏了偏头,疲惫的合上了眼。
看着房间内处处的血迹,打斗时打破的瓷砖碎瓦,被拧弯钢条的门,曾经关过她的那间房里,角落里放着的感冒药。
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恐怕世界上没有第二个,能把反抗绑架撕票的戏码,演的如此精彩的女人了。
可她分明只是个女人而已,她可以乖乖躲在他羽翼下等待保护的。
傻瓜。
看着陆景川抱着温暖出来,莫名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上了车,喻子萧和陆景川换了座位,以陆景川对温暖这寸步不离的劲儿,让他开车?算了吧。
“回你家?”喻子萧顺口问了一句,然后又看向郁林,“这位兄弟,你去哪儿?捎你一程。”
“路过市中心的时候把我放下就行。”
说完,他从副驾驶的位置上回过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温暖。
“人没事,就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能醒,身上的伤还得找大夫看看。”
“喻子萧。”陆景川淡声吩咐一句。
“不是吧?”他怪叫一声,“喂,我还在开车……”
被陆景川又瞪了一眼之后,喻子萧乖乖把说话音量降到了最低,点开手机通讯录,“嘿嘿,李医生呀,来景川这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