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累了,一会儿坐缆车下去。”
陆景川冷声开口,“你要是想拍照,就快点拍。”
小家伙茫然的抬起头。
他什么时候说要坐缆车了?
随即,他看向有些疲惫的姨姨。
喔,原来是这样啊!
他眼睛一亮,猛的冲着温暖点了点头。
缆车里,气氛有种诡异的压抑。
“咳——”陆景川率先开口,“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
解释?有什么可解释的。
温暖过了刚刚那股傻劲儿,面对陆景川的时候,又忍不住怂了。
“没什么,就、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没踩稳,然后我就牺牲了我的手套,挂在了一块石头上,徒手爬上来了。”
温暖磕磕绊绊的解释完,目光不自然的投向缆车车窗外。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怎么回事。”陆景川冰冷的声音,让温暖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
真是的,刨根问底干嘛。
诶,他不会看到了吧?当时离地八十多米呢!他应该看不清楚才对。
可是滑下去的时候,她真切的听到好像有人就在不远处,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管是不是陆景川,她都受了这份人情。
“颜言没踩稳,我去拉她,然后被她反扯了一把,石头一松动,就掉下去了。”
温暖干巴巴的解释着。
事实上,当时的情况远比她所描述的要惊险多了。
她下滑的一瞬间,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彻底清醒过来,颜言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颜言把她扯下去的时候,自己也没指望留在那儿了,干脆一起往下坠。
不同的是她有安全索啊!
温暖眼疾手快,抓住了颜言的安全索,碰巧脚下有一块还算稳的大石头,她有飞快的往上爬了一截,这才安全脱险。
只不过手套彻底搞废了,她干脆扔了手套徒手爬。
最后的那十米,简直是挑战极限。
陆景川看着身旁的女人,感觉似乎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
攀岩可不像摄影,不管好不好,拿起相机就能拍。
攀岩需要极高的身体素质,和不断挑战极限的心理状态。
“我……”陆景川想解释,却怎么也开不了那个口。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