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放心,阿宁应该是花生过敏,症状比较严重,到了医院赶紧洗胃就好,我已经联系了熟人为阿宁安排。”
沈若薇的话让陆夫人松了口气。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陆景川,“你瞧瞧你瞧瞧,薇薇这么好的女孩子你不要,那个什么温暖,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术不正的!”
“长成那样还企图攀龙附凤,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你找什么样的妻子我不管,但绝对不能是对阿宁如此恶毒的女人!”
“这件事过后再说。”
陆景川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
小家伙洗了胃,吊了水,情况稳定下来,陆景川彻底松了口气。
他坐在小家伙旁边,看着他惨白的小脸,不自觉的想到了温暖。
刚刚太激动,失去了理智。
现在想来,他不认为温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真的想害阿宁,机会多得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引人怀疑?
思来想去,或许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不知道在他进去之前,陆夫人还有没有说什么更过分的话。
毕竟那么多人在场,传出去也不太好听。
沈若薇交完费,小跑着过来,“景川,阿宁怎么样了?我刚刚给他准备了点清粥,一会儿醒了可以喝一点。”
“有心了。”
陆景川淡声,脑海里还在思考着有关温暖的事。
“景川,你先歇会吧,我来照看阿宁。”沈若薇微笑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就在不远处的诊室。
“丫头,你这是被钉子划了吧?得打破伤风啊!”老医生瞧了瞧温暖的伤口,道。
“嗯,”温暖面无表情的点头。
沈星一木讷的拉着温暖离开,“人家叫你去打破伤风。”
“啊?”温暖睁大了眼睛。
感情她干脆就没听进去啊?
“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不知道疼吗?”沈星一看不惯温暖这副蔫蔫的样子。
说她娇气,划了那么深一条口子,一路上一直到上药包扎,一声都不吭。
但要说她勇敢,就被骂了几句,竟然萎靡成这个样子。
“要哭就哭,要骂就骂,总憋着算怎么回事。”沈星一撇嘴,陪着她打了破伤风。
打完好一会儿,温暖才茫然的想起要按住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