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千金李多儿,全部都在隔天便出现在她眼前。
“姐姐,裔初姐姐?”
李多儿与她初见便很是投缘,初入宫来谁也不熟悉,
便日日往醉酝宫跑,可却每每在傍晚日落前便离开。
单裔初瞧出她跟自己一样,并不想入宫,不免心生同病相怜之意。
“怎么?”
她正想着自己昨晚之梦是何寓意。
“姐姐在想些什么?”
李多儿生的楚楚动人,一双大眼如藤架上的葡萄般可人,
性子却似活泼多言,直来直去。
这女子竟在见她第二面便直言自己不想入宫,
如今正想着办法被赶出宫去,她只想像只鸟儿般自由自在,
不想被锁在这深宫之中。
“你真的不想入宫?”
她盯着李多儿问。
“自然,这里好无趣,人也冷漠,
下人们都颤颤巍巍,主子们皆趾高气昂。”
李多儿剥了花生壳,将花生都放进了盘子中,
她是自己实在闲着无趣,打算回去在院子里种把花生。
“那你该如何跟家人交待?”
“其实我爹也不想让我进宫,只是碍着各位大臣都将家中未婚配的女子送了进来,
怕有心人诟病而已!
姐姐...你也不想想,咱们皆是奚遽人,如今却是寄人篱下,
家都成了别人的,还要看人脸色,着实活的憋屈。”
“嘘,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单裔初四下望了望,
历朝历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皆是定数罢了。
我们只需顺应时势,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李多儿的性子,即便留在宫中,日后怕也难逃算计,
倒不如放出宫去,安然度日。
送走李多儿,她便亲自去厨房做了些果茶,
等着司延琎过来。
“无事献殷勤?说,有何事求朕?”
司延琎看着眼前沏好的茶。
“我听闻,宫中近来又进献了好些女子,
皇上舍得就这么晾着?也不挑选挑选?”
“怎么?你有何想法?”
司延琎尝了一口果茶。
“不如早点选了,将那些落选的女子放出宫去,
女人多了,又都没名没分,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