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相好,而且味道也俊俏。
以后做起生意来,还不红红火火?”
“这几样糕点做起来并不复杂,比我前些日子教姑姑的还要简单些呢。”
“真的?”
“自然,不如,姑姑将面粉和砧板拿过来,我这便教姑姑如何做,在厨房我怕被其他丫鬟撞见,
到时又有闲话传到二夫人耳朵里.....”
“好,我这就去拿。”
莫姑姑一听爆竹居然主动提出要教她,自然是眉开眼笑。
这丫头怕是开了窍,居然会自动送上门来,看来近来她与二夫人关系闹僵之事已成定局。
莫姑姑将做糕点的东西全都搬了来,挽起袖子洗了手便乐滋滋的等在一旁,
爆竹瞧着她手臂上的伤疤,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前些天见到之人,果然不是眼前的莫姑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爆竹心不在焉的在一旁指导着莫姑姑如何配料,
捏花边。
这个莫姑姑的耳朵上也没有耳洞,看来不管是有伤疤的莫姑姑,
还是没伤疤的莫姑姑,都不是那晚的黑衣女子。
只是没想到,她本是想着调查耳坠之事,却在无意间撞破了这个大秘密。
这西园为何会有两位莫姑姑,且模样身段都一样,除了那位莫姑姑性子急了一些,
若不是她瞧见这手臂上的伤疤,还不知她们要瞒天过海到何时。
回到南园,周奶娘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你又去哪了啊?”
“我去如厕啊,最近有些拉肚子。”
她故意去捂肚子。
周奶娘不疑有他,只悄声告诉她近来少出去乱跑,免得再惹夫人疑心。
爆竹憨憨一笑,谢过了周奶娘。
是夜,她坐在槐树上,呆呆的望着月亮,所谓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说的怕就是自己了吧。
如今这般状况,她就想给自己赎了身,二夫人也不会放过她。
又到了子时,不知从哪飞过来的乌鸦嘎嘎的掠过树顶,
四周竟刮了冷风,阴云霎时间盖住了月亮,看似就要迎接好一场的暴雨狂风,
她刚想跳下树去,就见不远处黑影一闪。
“又是她?”
爆竹来不及细想,连衣裳的顾不得换,赶忙翻身下树紧随其后。
她想好了,这次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