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大夫人这是在试探她吗?
“还尚未查清楚,老爷得知此事,也叫我不要声张,
以免打草惊蛇,老夫人临终前你在跟前伺候了多日,难道戚妹妹就没有怨言吗?”
“二夫人对老夫人一片孝心,自不会多言。
若是换成莫姑姑近身伺候,大夫人可会觉得不妥?”
“当然不会,只是老夫人病重之时,戚妹妹可曾去探望过?”
“二夫人怀着身子,却一直惦记着老夫人,她曾几次想去东园,
都被奴婢拦了下来,老夫人也体谅她行动不便,所以期间都由奴婢代替二夫人问安。”
“哼,你倒是挺会张啰。”
大夫人冷冷一笑道。
“我听闻老夫人去世之前身子似有异样?不知你可否得知一二?”
“老夫人病重之时,只是食欲不振,偶有咳嗦,若非说有什么异样,那便是......”
“那便是什么?”
“那便是....老夫人对自己病情似有感知,临终几日前身边离不得人,
就在临走当天也是。”
“就只是这些?”
大夫人似乎微微松了口气。
“是.....”
“对了,我前些天去为老夫人的牌位上香时,发现老夫人屋子里的衣物都不见了,
是丞相下令殉葬了吗?”
“殉葬?老夫人既无埋葬之地,何来殉葬一说,老夫人生前的东西,都被安宁姐姐和奴婢做成了衣冠冢,
埋在了府外西边的杏树林里。”
“衣冠冢?”
大夫人蹙眉。
“是,因为老夫人并无墓碑,老爷本下令按照老夫人遗嘱,烧掉她生前的衣物,
但是我与安宁姐姐私心想着,待我们二人到了出府年纪,若想祭拜老夫人时,
也无一个去处,便将老夫人的被褥衣裳都埋了去,做成了一个衣冠冢,以方便日后祭拜。”
“埋在西边杏树林?
亏你们想得出来,罢了罢了,也怪我近来身子不适,
许多事都没有安排妥当,戚妹妹又怀了身孕,这后院着实无人抗的起事情来,
莫姑姑是初来乍到,很多规矩都不懂。
你若是还在西园便好了,也能为我助一份力。”
“不知姐姐说的是助什么力啊?”
爆竹正不知该如何回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