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疑起来,偏又多疑不到正处来,闹的身边之人皆是灰头土脸。
入夜,她拿着玉镯爬到槐树上等着司延琎。
一直到四更天末,也没等到司延琎的影子。
这家伙搞什么?难道他知道自己会等在树上守着他?
“这玉镯无论如何也是要还给他的!”
第二天,照列二更等到了近四更,还是没有人影。
白天她特意守在马厩旁,居然也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司延琎,
看来这厮是故意躲着她不成?
第三天,她依然没放弃守株待兔,原本没什么念想能等到来人,
不想,面具人却恰恰出现了。
“躲了我两天,怎么就忽然就想通了?”
爆竹盯着他的面具没好气的问道。
“等人的滋味如何?”
“什么?”她没明白他话中有话。
“等一个明知不会出现的人,感觉很不赖吧?”
“你这是故意在报复我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
“我可是一直守这棵树,足足等你了好些日子。”
“我...我又没让你等....
镯子还你!我要回去歇息了。”
她将镯子塞进他的手中,急着翻身逃离。
“慢着.....”
“怎么?”
她被他按住了肩膀,却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能否再陪我多坐一会?”
“......”
其实她并非讨厌司延琎,只是之前他对自己的那番举动,
着实害她心慌了许久,她与单衡已然私定终身,如今得知司延琎却又对她动了情。
怎还敢私下里再与他来往甚秘?这样岂不是愧对了单公子,也将自己推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也许我近期来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吗?”
他的一句话将她从思绪中惊醒出来。
“可是我并未听到消息啊。”
“不是,我是说入夜的时候,我不会在树上陪你了。”
“哦.....”
听闻他一番话,爆竹一时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所以,想请你再陪我多坐一会儿。”
近来,我有很多事要做,暂时顾不上其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