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只不过不许抢我的酒。”
爆竹拍拍身旁的位置,眼睛却不去看他。
得到允许,司延琎轻松上树,稳稳的坐在了她身旁。
“为何糟心?因为老夫人?”
他侧过脸询问。
“是也不是.....”
她余光中瞥见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我对老夫人更多是回忆,只是从老夫人离开后,我忽然觉得日子过的很慢,很慢。”
“你从前很享受做丫鬟的日子?”
司延琎淡淡的开口。
“不是享受做丫鬟的日子,而是享受有人教导,宽容和依靠的日子。
对我而言,老夫人既是主子,也是家人般的存在,偶尔也会充当师长,
教导我如何看待人生。”
“没了老夫人,你就活而无望了吗?”
“自然不是,每个人都要依靠自己才算真正的活下去,怎会为了旁人的离去而止步不前?”
“看来你还是很想的开吗!”
司延琎从她身后偷偷拿走了酒,握在手中轻轻掂了掂,
这丫头竟已经喝下了一半,怪不得满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