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誉院,狐狸已经钻进书房了。
“去哪了?在府里转悠一圈都没找着你.....”
司延茵站在门口埋怨着瞧着他。
“去二哥那了,把门关上。”
司延茵迈进书房随后关上了门。
“詹修贤那匹狼又与你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想在盛宴上好好表现一下。”
“表现一下?他有什么可表现的?来一段舞剑吞枪?”
“茵儿,二哥他怎么得罪你了?”
“阴毒之人我就是看不上,他比那詹泰岇还不是个人。”
“是,他们两个可谓一丘之貉。”
狐狸看着她为他打抱不平,心中有了丝丝暖意。
“反正那两个人没一个是真心对你,二世子阴险大世子狡诈,
而你还不得不与他们周旋,整日里瞧着他们的虚伪嘴脸。”
司延茵走到狐狸面前:“世子就不曾觉得累吗?”
“成大事者哪个不累?市井里的泼皮无赖倒不觉得累,我总不能去学他们。”
狐狸站起身来,走到书架旁。
“对了,我方才去洗衣院了.....”
司延茵试探着问道。
“哦。”
似乎毫无反应?
“曾嬷嬷好像近来身子不太好。”
“你多去瞧瞧便是了,我记得她不也是崝姜人吗?”
狐狸没有回头,还在翻找着书册。
“你怎么晓得她是崝姜人?”
“这王府上下都知道啊,还是什么秘密吗?”
狐狸拿起一本卷册,转身回到了书桌前。
“世子,你对曾嬷嬷了解多少?”
司延茵还是没有放弃追问。
“曾嬷嬷?我只知道她似乎是看着父王长大的,父王对她很是宽恕,
据说这老太婆脾气古怪,连管家都要礼让她三分。”
“没了?”
“不然还要有什么......”
狐狸这才反应出她似乎话里有话。
“曾嬷嬷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我怎么会找一个老太婆做眼线。”
狐狸摇了摇头。
“那.....”
“如何?”
“那为什么曾嬷嬷总是向着你说话,还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