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姜氏听闻此话,半晌才颤抖着哭出声来。
“说!还不快给我说清楚!”
丞相铁青着一张脸,犹如地狱索命的使者,
“是!是我自己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我进府本就是被迫!你以丞相之名强取豪夺,
我本就不想入府,却不得不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入府后我本无心争宠,只想过一日算一日,
不想,我竟然怀了你的孩子!我愤恨,我恶心!我巴不得肚子里的孩子早点死!
况且有了这个孩子,我怎对的起苦苦等待我的孤郎?
我设计流掉孩子,却不能让你看出蹊跷,我只能假装阿谀奉承伴你左右,这样即便我掉了孩子你也不会责怪我!
于是我招摇过市到处树敌,在老夫人晚宴时故意身穿长衫,想借小少爷之手假装小产,
不曾想却被这个丫鬟给救了,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便越发不敢再动这般心思,
不想有一天,辛姑姑却突然找到了我,说她在宴会上瞧出了我对自己的身子竟毫不在意,是否并不想要孩子,
还说她调查了我的身世,知道我与顾郎之情。又承诺!只要我流掉孩子,再将此事推到南园身上,假装失子后悲痛欲绝,抑郁而亡,他们便会送我出府。
我知道,我的顾郎一直在等着我,他从未忘记过我......
可是....可是谁想到!成念溪你如此狠心,你隐瞒顾郎重病不说,连他不治身亡的消息也骗了我!”
“你!你休要满口胡言!我从来未曾这般指使过你!”
成念溪似万般委屈。
“辛姑姑!姜氏所言可是真的?”
老夫人冷冷的问道。
“奴婢.....奴婢.....”
辛姑姑跪在一旁。
“老夫人!老夫人若是不信,现在还可去搜我的柜子,我的柜子里还有我与辛姑姑来往的密信,你们可对照她的笔迹,
我都不曾烧毁,只怕有一日她们推脱责任反咬一口。”
“你!”辛姑姑听罢大惊失色。
“说!”丞相一双鹰眼看向了辛姑姑。
“是....是....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是奴婢以大夫人之名去怂恿姜氏,想要借她之手除掉二夫人!”
“真是只是你一人所为?”老夫人问。
“是奴婢!此事大夫人并不知情,都是奴婢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