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孑空还想说些什么,詹修贤却已不耐烦的站起身来。
“我先走了,改日再来,你只管养好身体便是!”
“二哥......”
不等詹孑空说完,詹修贤便似一阵风一样刮走了。
“哼!还给他气出个好歹来。”
司延茵瞧着詹修贤气匆匆的出了院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若不生气,我这杏仁粉不就白喝进去了?”
詹孑空瞧着一桌的狼藉:“让荩儿她们撤下去再重做一桌,我没胃口了。”
“好.....”
司延茵应着上前欲端走盘子,却被狐狸世子拦住了。
“你去吩咐,不必亲自做!你是誉院的主子,不用干这些活。”
“我习惯了......”
“习惯也不许!”
“别人做我不放心......”
“来陪我看会书!”狐狸世子不由分说的来着她进了书房。
“荩儿!把菜撤了再重新做一桌!”
她站在书房门口吆喝着。
“是!”荩儿匆匆忙忙从后厨跑过来,却只来得及瞧见司延茵一个裙角,
接着书房的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嘿嘿嘿嘿!”
瞧着司延茵与冷面世子的关系日益亲密,荩儿由衷的露出了一个媒婆似的微笑。
“我们世子终于有人疼有人爱了,再也不用心惊胆颤的过日子了!”
入夜,司延茵独自一人躺在狐狸的榻上,回想着下午时刚进书房。
狐狸便将她拉进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告诉她,有一个忙需要她来帮。
她也是蠢,不知怎的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竟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
“我今晚要外出,你躺在我的床上假装是我,帮我掩人耳目......”
“什么?要我假扮你?”司延茵惊讶的长大嘴。
“最近王府里探子多,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你背对着门躺着,裹上被子,万不可被人瞧着你的脸。”
“可是......”
“你放心,他们只会在窗外窥探,不敢进屋去,我三更出去,四更便会回来。”
“那....那世子要多加小心啊!”司延茵虽然心里万般不乐意,但还是应了下来。
“放心,绝不会有事的!”
狐狸在她脸颊偷到一吻,得逞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