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小爆竹!我还有话没问你呢?”
二夫人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身而起。
“我回马厩去了!”
爆竹头也没回的冲出了豆南阁,她知道二夫人想问什么,
她觉得还不知时候告诉她。
“扫了几天马厩,还真当自己是马夫了?臭丫头!”
二夫人碎碎骂着,又悻悻的躺回了榻上。
爆竹溜回马厩,司延琎正躺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晒太阳。
她闷声闷气的走过去,往他身边一坐。
身旁的人也不计较,只是默默看了她一眼。
其实不知为何,她与司延琎并未说过几句话,但每次他出现在身边时,
总有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总是忍不住对这个“哑巴”皇子唠唠叨叨,即便他从来不曾回应过。
相处了有些时日,他从一开始的冷漠至极,如今也变的容易接触了许多,虽然大部分时间,
还是只留爆竹一人唱着独角戏,但他却从未对她透露出半点不耐烦。
“人心怎就如此复杂?”爆竹坐在一旁碎碎念叨。
“做不到的就不要做,却偏偏一副圣洁模样,背地里却似个刽子手般心狠手辣。”
“......”
“若说耿直的人活不长久,我看八面玲珑的人才会被日子累翘了鞭子。”
“......”
“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整日里冷冰冰的,谁敢找你的麻烦?”
她扭头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司延琎,在心里感叹着:
“做皇子到底就是好,落魄成这样了还是如此自在!”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她脱离马厩的苦海的岸边越来越近了。
昨儿晚上,如玉趴在床边,给她讲下午老夫人忽然去了南园。
“两人在豆南阁里关了一下午的门,不知聊了些什么。
老夫人临走时,容光满脸跟喝了蜜似的。
进屋问了二夫人,她也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唉!你回南园后,定要问问她们究竟聊了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如此八卦了?”爆竹抬了抬眼皮。
“谁不知咱们南园除了和西园不合,和东园也未曾亲近过啊?
你看看,二夫人从日落山回府后,老夫人几时前来探望过?”
“这不就来了吗?”
“哪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