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刚才为什么不安分的呆在房中歇息了。
“去书架上拿本书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狐狸眼睛没离开书,说出话却意有所指。
“自己的身份?”司延茵疑惑的看向他。
“你是个公主,就该有公主的学识,不能真把自己当成了乡野丫头,整日里与她们厮混胡闹。”
切,要求真多,我都沦落到当下人了,还要那些字啊词啊做什么?
司延茵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这狐狸可真比她幼时的教书先生还要烦。
余光中瞧着司延茵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詹孑空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看看我做什么?”
只要狐狸世子一盯着她瞧,司延茵就心慌的不得了。
自然不是因为她对他有什么难以言表的心思,只不过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侵略,总似要从她那里强行拿走什么东西一般。
“我不希望数年后我带你回崝姜,被你父皇发现你早已变成了一个不识之无的市井妇人”
“什么?什么市井妇人?”
司延茵一听此话,心中自是万般不乐意,他现在是在暗指她不学无术吗?
“我相信你已经理解的很透彻了。”狐狸低下头去,不再理她。
若不是他是她的主子,她真希望能一掌拍烂他的狗头。
“是,我这就去往自己肚子里填墨!”她咬牙切齿的说完。
转身气鼓鼓的翻弄起书架,还故意碰出很大的声响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狐狸世子听到声响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浅笑着摇了摇头。
他喜欢她偶尔冲他发发脾气,使使性子,这表示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信任着他的。
翻来翻去,总算翻到了一本民间故事集,司延茵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赶紧掏了下来。
在一众的《诗书》《礼记》《道德经》中,这本书显得尤其的接地气。
詹孑空看着她拿着本故事书看的津津有味,不由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本书是他七岁初时最爱读的,偶尔读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他还会去找五弟讲给他听。
一想到幼年夭折的五弟,又想到二哥这个杀人凶手如今回了府,他的心又开始抽搐起来。
那个嗜血的恶魔,怎么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回到王府?难道他早已忘记了被他扼杀的五弟和六弟了吗?
他知道詹修贤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是为了什么,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