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仅仅止步于相识,只敢在梦中肆无忌惮的诉说表白。
又一曲奏完,爆竹还盯着单衡的额头出神,单衡抬起头刚想与她说点什么,便陷进她那炽热的视线中,
竟好一会无法自拔。
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有这般**直白的目光,竟然肆无忌惮落在他的身上毫不避讳,但他不知道的是,
对面那位姑娘也只敢在他弹琴时,才会如此贪婪的盯着他瞧。
爆竹没料到单衡会忽然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便被心上人捉了个正着。
“额嘿嘿嘿嘿嘿!”爆竹僵硬的挪开了目光,打断了两人微妙的对视。
“今儿今儿天有点热呢嘿嘿嘿嘿嘿!”
她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与东街郊外地瓜园门口,那个无论春夏秋冬都淌着鼻涕的傻大姐一般无二。
“单公子琴弹的真是不错就是不太能听得懂”
“”
“嗯,嗯,是我外行,真是委屈了单公子的琴艺。”
“”
她没敢去瞧单衡,不知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单公子晌午吃的什么?
听闻单府的厨子以前可是在宫里当过差的?爆炒猪肝做的那叫一绝!”
“”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爆竹苦着一张脸,单公子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女流氓?他怎么都不肯回话与我了?
“爆竹姑娘,在下还有事在身,今日就先到此吧。”
单衡忽然站起身来。
“啊哦,好!”
她巴不得赶紧脱离这种自问自答的处境,却是还有些舍不得心上人。
“姑娘先请,我一会叫下人过来搬琴。”
单衡的脸上瞧不出一丝情绪,是害羞,是厌恶,还是别的什么。
“好,那我先告辞了!”爆竹假装淡定的站起身来,他这算下逐客令了吗?
真是悲惨!回去的路上她在心中咒骂了自己无数回,怕是单公子以后都不会再见她了吧。
她这懵懂而深刻的暗恋,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就在她历经两晚辗转反侧,不得不爬到树上找槐公子吐了一肚子的苦水。
但一向神秘莫测的槐公子却很少理会她,只在天亮时分她要回屋睡觉之时,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花痴。”
第三天,她正在东园帮安宁在院子里插花,便见前两天给单公子传话的前院丫鬟眷煦,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