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司延茵没和詹孑空一起吃,她偏要让他明白,
自己不是一个折纸玩偶,能随意听他摆布,若他执意控制她,
她只能拼死抵抗,就算是个俘虏,也不能失去自己的底线。
而那边,狐狸世子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是他有错在先,他自知理亏便由她去了。
生个闷气而已,最多几天她自个就消化了。
蹲在房中气闷闷的吃完了晚饭,司延茵端着饭碗去了厨房,见厨房正忙着给世子熬安神汤。
“哼!真想给他的汤里撒点泻药!”她盯着狐狸世子的那锅汤恨恨的想着。
“茵儿姑娘,世子的汤已经熬好了,要不然你给他送进去?”
寥厨娘一回头,便瞧见司延茵盯着世子那过汤看的出神,以为她是在等汤熬好
“啊?不必了,唤荩儿她们去了就好了,我乏了,要去睡了!”
司延茵这才从复仇的幻想中回过神来。
“给他送汤?门都没有!”她白眼一翻,气冲冲的离开了厨房。
荩儿端着汤送去给了世子,看着世子一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大气都没敢喘一下就溜了出来。
“唉,这两人又是闹什么别扭?怎么茵儿忽然就撂挑子不干了?”害她一整天里提心吊胆的伺候着冰山世子,
别的不讲,倒是解暑的很。
第二日,司延茵趴在窗子前盯着狐狸屋里的动静,听见他唤人进去,后脚赶忙溜出院子。
“爱谁伺候谁去伺候,我是不想再瞧见你了”
“曾嬷嬷?曾嬷嬷?”司延茵刚踏进洗衣房,便瞧见曾嬷嬷正坐在院子里拍打着衣裳。
“呦?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曾嬷嬷一见是她,顿时眉开眼笑。
别看曾嬷嬷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其实笑起来的模样还是挺慈祥的。
“没什么,不想呆在誉院,趁世子起床就溜了出来!”
司延茵一屁股坐到了曾嬷嬷身旁的大石头上。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嬷嬷您给我评评理,昨儿清晨他唤我进他屋里,不多时二世子便来了,
瞧见我在他屋里误会了我是在三世子房里过的夜,结果呢,他不但不让我解释,还故意混淆视听,
让大家觉得我是真的留宿在他的房里,气的我昨儿一天也没理他。”
一想到这,司延茵仍是一肚子气。
“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